顧惟白正躺在榻上,眉頭緊鎖,臉上紅紅的好像燒紅的鐵塊,松風上前對顧惟白道:“公子,長公主來了。”
許是聽見了有人說話,但他渾渾噩噩的,不知道那話里的內容,只是本能地反對:“不,不去迎梅院……”
我扭頭看向松風:“你和他說了什么?”
“昨晚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