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那么糟糕嗎？

少女心中一動，立刻面無表情。

男人噸噸噸喝下，皺眉頭，一副急于求解的模樣。

“這是你做的！？”

“不是！”

“不是讓你做的嗎？”

少女歪了歪小腦袋。

“是嗎~”

“那這個到底是誰做的？”

“是誰做的呢~”

“你告訴我啊！”

嘟著小嘴眨眨眼，遲疑半秒鐘。

“我不知道呀~”

“你……”

……

收完他的咖啡錢，揮舞著小手，帶著體貼的微笑，目送他遠去。

“歡迎常來啊！”

客人一個顫栗，終于徹底消失在夜色中。

海莉轉身回到前臺，撫過裙子邊緣坐下。

撐著臉頰望向門外，唔。

夜間的客人總是很少，一般就只能分為兩類。

除開剛剛那個不正經的，偶爾也會進來不正常的客人。

像是一個做研究幾乎瘋了的學生，因為什么原因被老婆打出來的貴族……

都奇奇怪怪的。

咬著下嘴唇，少女又緩緩搖頭。

或許自己也不能說別人不正常吧！

作為普通人的自己，不喜歡專心做實事。作為女生亦不尋求好的歸宿。

這些不管誰來看這肯定是不正常的，他們一定會指責自己異常，邪~教才對。

“哎~”

即便如此，還是喜歡這個異常的自己，喜歡那一點小小的不同。

小小的不同，嘿嘿。

少女突然臉色一肅。

自己怎么還沾沾自喜了！

嘟嘴，生氣。

……

凌晨兩點，搖醒了睡得死死的海葉森斯小姐，看她一臉懵比地左看右看。

“我，我在哪里？”

“公主殿下，是奴婢啊！”

“蛤！！！”

呆呼呼的傻妹子，她張大了嘴巴，左右橫看四周，過去好久才反應過來。

這地方，這地方，根本就沒有穿越成公主啊！

她立刻擺出一張生氣的臉，卻因為睡得太久有了褶痕，看起來有些滑稽。

攜帶著暖洋洋的身子她猛地撲倒過來，抱住自己。

小腦袋在胸口撲棱撲棱。

“海，海莉！！！”

“怎么了？”

“我……”

愣了半天。

好吧，我明白了，你又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無奈搖頭。

伸出手去~

“我們該回去了~”

小小的海葉森斯猛地變成綠苦瓜臉。

“又要走夜路了啊！”

“是啊。”

“我害怕。”

“不用怕，牽著我的手，跟在我后面。”

“哦~”

兩人一頭扎進黑暗，海莉穩穩走在前面，海葉森斯深一腳淺一腳跟在后方。

因為什么都看不見，海葉森斯仰起頭來。

也沒有月亮和星星呢，一片漆黑。

“海莉，海莉，你為什么晚上能看見東西呢？”

“不知道，突然就這樣了。”

“是魔法嗎，就是神圣的光元素魔法？”

“光魔法的話，應該你也能看見才對。”

“哦~”

海葉森斯緊了緊拉著海莉的手。

“那會是什么呢？”

聽著這話，海莉咬了咬下嘴唇。

會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

在黑暗中點亮唯一的自己的視野，給方圓100米范圍絕對相等的亮度，不存在任何影子，也沒有方向，更沒有死角，不講任何客觀規律，又是真實存在的東西。

自己也有過無數的猜想，但是始終無法觸及，唯一能夠確定的事情是，這道光束不會說話回答自己。

那就只能自己去回答了。

“會是什么呢？嘿嘿嘿，嘿嘿嘿！”

“海莉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哈，我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