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麗笑完后才提起當年的往事,說給洪斌和陳天霖聽。
原來,剛上高一時,上官茹是班里的班花和?;ǎ芏嗳硕枷牒蜕瞎偃愦钣?,上官茹也不是一個高傲的人,都客氣的回著來和她搭訕的男同學,但也不和誰多說話。
謝浩波雖然嘴賤,但人卻不賤,而且非常的豪爽活潑,就經常來找上官茹聊天,有一次搞得上官茹煩了,剛好謝浩波伸出手想和她握手,上官茹就獨了他的愿。
兩支手一握,謝浩波沒來得及感慨女孩的柔軟,一波刺骨的疼痛襲來,剎那間讓謝浩波汗水直流,疼痛讓他不得不放下男人的面子,不停的求饒,他沒想到平時溫柔的上官茹手勁這么大,從此謝浩波不敢在上官茹面前刷存在感,遇見她雖然沒有繞路走,但也不敢主動搭訕。
洪斌聽見后有些不相信的表情,陳天霖笑著搖搖頭,然后才對洪斌說:
“你不要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會吃大虧地。”
林佳麗縱容洪斌說:
“你要不信你去試試,她一個人可以打你五個以上還帶輕松自如的那種?!?/p>
洪斌一聽老婆的話就相信了,他才不會那么無聊去試試呢!這么多人看著,那得多丟臉?。?/p>
他們這邊開心的聊天,那邊那一桌好像安排得差不多,已經有些人陸續過來這邊坐了,那位年輕人走到上官茹的身邊微笑著說:
“小茹,很久不見,我安排了兩個位子讓你和佳麗一起過去那桌坐吧!”
林佳麗嘲笑的語氣跟隨而出:
“呦,我還粘上小茹的光了,能上主桌坐坐哈。”
上官茹對年輕人微笑著回道:
“不用了杜偉,我感覺坐在這里挺好的,謝謝你?!?/p>
年輕人也就是杜偉,聽了上官茹的話后,也不糾纏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后,有些不自在的摸摸后腦就走回去。
宴席就在這時也開始,上官茹一直就沒參加過聚會,小聲的問林佳麗:
“佳麗,聚會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林佳麗搖搖頭說:
“不是的,以前都是大家有說有笑的隨便坐,聚會也是實行的AA制,我剛才到的時候,有人告訴我說杜偉他老子成了一爆發戶,所以做兒子的就想替他老子敗敗家,我也是剛到時聽說這次聚會是他定的,消費全部算他一個人的,剛才我聽了就想打電話給你,我們自己找個地方吃飯算了,還是洪斌說既然來了還是留下,所以我才沒打電話給你。”
洪斌聽完后嘿嘿一笑,接著林佳麗的話說:
“本來我想狠狠的宰這個爆發戶兒子一頓!沒想到定的菜式是這些?!焙楸筮呎f還邊攤手,一臉無辜的表情。
上官茹笑著說:
“算了,來都來了,而且同學這么多年沒見過面,見見也滿開心的?!?/p>
雖然菜式不咋地,但酒還是有的,洪斌拿起酒杯,向在座的人舉了舉,然后和跑過來坐在他身邊的謝浩波碰了一下,把酒干了。
陳天霖左邊坐的一位長相斯文,帶著眼鏡的人舉杯和陳天霖碰了一下,微笑著問:
“先生是和上官茹一起來的吧?我叫陳志權?!?/p>
陳天霖喝了一口酒回道:
“是的,我叫陳天霖?!?/p>
旁邊的上官茹聽到后就向他問候:
“志權你好,我們差不多有八年沒見面了吧。”
“是?。〔宦暡豁懢筒畈欢嗍赀^去了,我怎么在伊縣很少見過你,你是去外地了嗎?”
“是的,我目前在中州市做點小生意?!?/p>
“哈,你也在中州市?!标愔緳嘤行┮馔?。
“你怎么這么問?”上官茹微笑著問道。
“哦,我前幾年也在中州,不過中州太大了,沒有遇到你實屬正常,我今年年頭才回來?!?/p>
“哦,你是在中州工作嗎?”上官茹邊說邊把酒杯舉起來,虛晃了一下。
“是的,我可沒你命好,考上那么好的大學,所以高中畢業我就沒讀了,直接去中州找工作,現在回來家鄉自己開了一家服裝工廠,做點小生意?!标愔緳嗾f完也舉了舉酒杯。
上官茹哈哈一笑:
“中州雖大,但世界還是很小地,我也是做服裝的,在景秀區服裝市場開檔口,不過我做服裝是去年才開始的?!?/p>
“難怪呢,那老同學互相留個電話,看看以后在服裝方面有沒有合作的?!标愔緳嗄闷鹗謾C。
上官茹也有這個意思,干脆讓陳天霖接過手機,打了自己的電話,陳志權再次從陳天霖手上接過手機時開玩笑的說:
“我以前也是上官茹同學的追求者,可是我們上官茹同學看不上,哈哈?!?/p>
陳天霖拿起酒杯,等著和陳志權碰了一下杯,然后才笑著回道:
“這就證明我的眼光不錯,你說是不是?!?/p>
上官茹聽到后白了陳天霖一眼,本來他們聊的好好的,那個爆發戶兒子杜偉拿著一杯酒又走過來,他把陳天霖當成透明的,直接走到上官茹身邊,對她說道:
“小茹,很久沒見你了,現在在哪里高就,來我們喝一杯?!?/p>
上官茹笑著和他輕輕一碰,喝了一小口后才回道:
“在外面瞎混著,是很少在家里?!?/p>
“在外面瞎混倒不如回家鄉來,這里畢竟都熟悉,我在哈市開了一家建筑公司,還差一位行政人員,要不來我公司幫忙怎么樣。”杜偉有些神氣活現的說著。
他的話音剛落,一見如故的洪斌和謝浩波剛剛碰杯把酒喝進去,聽見杜偉的話后,兩個人都沒憋住,把酒噴了出來,還好不是噴得很遠,只是把各自的衣服弄濕了。
兩個人都看到對方的糗樣,都同時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林佳麗和周琳也笑著各自罵了自己的老公一聲:臭味相投。
這兩對滑稽的表演,剎時間搞得同桌的人同樣哈哈大笑,上官茹理也不理杜偉,自顧自的在那里笑著。
就是不知道大家是在笑洪斌和謝浩波,還是在笑自作多情的杜偉,他正尷尬的站在那里,坐又沒座位讓他坐,走又覺得沒面子!真讓他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