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突然有些燙,隨手抄起他桌上的書就是用力的一拍:
“你變態啊你!”
“誰要你一天到晚想著那檔事兒了?”
凌西嶼慢條斯理的撫平被她拍皺了一點的書,一點都不心疼。
反正又不是他的書。
不過是從她書架上隨手拿來翻翻的罷了。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