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舒適的病房內,漂亮的護士小姐姐在給葉一白做日常份的檢查。
其實他的傷勢好幾天之前就已經完全好了,但是李寒魚擔心那股暴戾的力量,堅持把他摁在病床上檢查,趙觀潮幾人也對這股力量有點興趣。
突然而來,又突然消失,找不到一點蹤跡,就像揮一揮手,沒帶走一點云彩。
不過接連幾天的日常全套服務下來,也沒研究出個毛線。
葉一白正躲在被子里看電影,鬼鬼祟祟地用手壓著,戴著耳機,那是柳一鳴怕他一個人晚上給他的香江片子。
90后耳熟能詳的香江女神們都能在他珍藏的資源里找到,葉一白如獲至寶。
柳一鳴的那些片子,是絕版,網上找不到,他之所以有,是因為學院之前有個老學長以前賣過盜版光碟,凡是覺得經典的盤子,都會留一份。
青春期時的柳一鳴偶然得知了那位老學長的收藏后,當場拜他為大哥,連續請了他半個月的飯,才將這個珍藏轉到硬盤上搞到手。
當時純潔的他,才剛剛啟蒙,對手上的技藝并不精通,經常坎得·沃季餌·綁陰,渾身難受。
這些珍藏就相當于柳一鳴的傳家寶,以后傳給兒子,代代相傳下去。
之前季觀心百般向他討要都沒要到。
于是乎季觀心天天就來病房看望葉一白,他覺得現在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契機。
“讓我也一起看看。”季觀心把頭也塞進病床的被窩里。
葉一白正在看的是一部葉玉卿的電影,他不介意有人來一起分享,但給是不可能給的。
正當兩人躲在被窩里,等著手機屏幕相談甚歡的時候,突然感到門外傳來一陣徹骨的寒意。
兩人瞬間渾身一顫,頓時感覺屏幕上的內容索然無味。
“你們兩個躲在被子里干什么!”
葉一白看向門外,看見的是一個高挑長腿美女,不由得大驚失色:“冰……師姐,你怎么來了?”
“你好了!”季觀心把頭伸出被子,也是狗軀一震,驚聲一聲。
“嗯,我傷好得差不多了。”冰碴子點頭道:“準備去辦出院手續,順便看一下你們怎么樣,沒事的話就一起出院。”
她才沒有那么好心去care別人怎么樣,只不過雜七雜八的東西與點多,出來看看有沒有苦力可以抓。
嗯,正巧抓到兩個,還是免費的。
葉一白也在病床上躺膩了,向上面申請了一下,也一同出院。
明媚的陽光灑在臉上,舒展身子,仿佛重獲了新生一般。
葉一白不禁感嘆:“真舒服。”
冰碴子:“好久沒有感受過陽光照射在臉上的感覺。”
季觀心:“陽光照是誰?”
空氣霎時間的安靜。
葉一白:w(?Д?)w
活著不好嗎,你要找死也別帶上我一起啊!
白色的寒氣從冰碴子的體內散發出來,越來越恐怖,葉一白感覺自己的血液、骨肉都在凍結,牙齒也在不斷打顫。
瞬間,方圓十丈內的空間如至寒冬!
他剛想說話保住狗命。
很快,一片白色的冰霜覆蓋了季觀心的皮膚。
緊接著,是晶瑩剔透的冰塊由內而外籠罩了他的全身,甚至連眼睛都來不及閉上,就被冰塊徹底給包裹成一塊。
叮!徹底冰凍!
還有這種操作?
葉一白目瞪口呆,一邊慶幸自己狗住一命,一邊重新刷新一遍三觀。
“你抬回去!”
葉一白嘴角抽搐,走到季觀心身邊,用力一抬,扛了起來。
七舍門口。
一個大大咧咧,穿著貂皮還裸露胸肌的健壯小伙,正在門前抓耳撓撒。
正是日月兼程、披星趕月、快馬加鞭、馬不停蹄趕快來的雷轟,他聽到群里小伙伴們熱情的呼喚,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來。
學校還是他熟悉的學校,除了有些地方好像在拆遷外,和幾個月前沒啥變化。
七舍還是熟悉的七舍,門口依舊擺著個自動販賣機和小板凳,那是一鳴師兄的專屬。
陽臺上的盆栽依舊擺在老地方,只是師姐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澆水
門口依舊貼著熟悉的對聯,是大師兄春節時寫的。
拿出鑰匙……
誰他喵的給換成了密碼鎖!
……
新學期要有新氣象,正巧前段時間有兩位新生加入七舍,作為大姐大的冰碴子總覺得要以新的環境迎接兩位新生。
最后一致決定換一把新鎖,反正原來的也不好用了。
雷轟作為一名資深修行者,同時也是一名資深富二代,憑借他雷家唯一傳人的財力,一口氣買下十幾棟這樣的別墅也不吃力。
沒鑰匙?踹進去就行了!哪里攔得住他。
只是他敢踹進去嗎?
他不敢。
在他印象中,上一個踹門的,被冰碴子師姐吊在天花板上打了兩天。
其實他也可以大聲叫兩聲,但又怕吵醒師姐。
因為上一個吵師姐睡覺的,后來直接在病房睡了一星期。
最后,他決定現在房門前蹲一會兒,等里面有人開門或者有人回來,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只不過現在最后悔的是忘記帶上充電寶,否則它還可以蹲在這里斗一會地主。
片刻之后,他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當即站起轉身,準備迎接那個傻兄弟。
“哈哈哈……觀心師兄,我回來了。”雷轟面帶喜悅大聲說道。
是的,很大聲。
然后,他的笑容便凝固在臉上。
季觀心什么時候多了一只坐騎!
現在學院里允許騎坐騎了嗎?
臥槽!怎么還是一個人形坐騎!
建國后的妖怪成精了?怎么辦,要不要舉報?
葉一白將季觀心款冰塊放到門前,微微喘氣。
然后一轉頭就看見了一個奇怪的少年,怎么個奇怪法呢?葉一白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一句詩: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兩人對視了一眼后,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確認過眼神,這不是老熟人。
葉一白在片刻之后就反應過來,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快到了”的雷轟師兄。
“你就是雷轟師兄嗎?我是新來的師弟,葉一白!”葉一白掛起招牌笑容看向雷轟。
雷轟看著他,用手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啥?你說啥?”
媽鴨,耳背啊!
葉一白加大了些音量:“師兄好,我是葉一白師弟。”
雷轟拍了拍葉一白的肩膀,大聲道:“是師弟啊,我在群里見過你。”
葉一白又說道:“師兄你怎么不進去?”
雷轟作出一副很努力聽的樣子,因為這位師弟的嗓音有點小,過了片刻后又繼續揪揪耳朵,再次大聲道:
“啥?你在說啥?”
mmp,心好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