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在酒店門口不遠處的雕像旁找到了時沫然。
冰冷無情的大雨拍打在時沫然的身上,她抱著雙腿蹲在地上,被雨水染濕了的頭發(fā)緊貼在雙頰。
看到這一幕,封嶼微微怔了怔,隨即密密麻麻的痛在心里蔓延。
十二年前,她就是這樣蜷縮著,一個人躲在大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