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不死光,我就不會死!就算你家全死光了,我還是不會死!”張帥現(xiàn)在實力飛漲,再看張賓這個只會仗著家世耀武揚威的二世祖,真的就跟看待一只螻蟻沒什么區(qū)別。
如果是在城外,張帥絕對有把握一招秒掉張賓。
“小畜生,竟然敢咒我家全部死光,這是找抽!”一道憤怒而又蒼老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不等張帥反應(yīng)過來,身后有人疾沖而至。
嘭!
一巴掌抽在他的后腦勺上。
撲通!
張帥狼狽的撲倒在地,眼前金星亂冒。不等他爬起身,又挨了一腳。
“跪著道歉!”
蒼老的聲音挾威怒喝。
張帥爬起身,冷冷的看著打人的老者。只見這名老者身穿正裝,灰白的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臉上透著久居上位者的威嚴(yán)。
相貌與張迎東有幾分相像。
這人是張賓的爺爺,張懷遠(yuǎn)。乃是張家僅有的五位族老之一,位高權(quán)重,實力強(qiáng)大。
“是你孫子挑釁在先,他咒罵我和家人怎么還沒死,我只不過回敬一句。你身為族老,不問青紅皂白,直接以大欺小,動手打人。這筆賬我早晚要還。”
“至于跪著道歉,你就做夢吧!要道歉,也是你和你孫子跪著給我道歉?!?/p>
張帥的聲音中充滿恨意。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張懷遠(yuǎn)身為族老,肆意欺壓族人,不配當(dāng)這個族老。
“小畜生,還敢嘴硬,看來剛才打的還不夠狠?!睆垜堰h(yuǎn)平日里高高在上,從沒人敢忤逆他。
此刻,張帥這個地位卑賤的族中晚輩,竟然敢反過來教訓(xùn)他。
當(dāng)場差點把他的肺都給氣炸。
張懷遠(yuǎn)再次沖向張帥。
他有著高級戰(zhàn)士修為,速度快到極點。
伸掌就對著張帥的臉上抽去。
這一巴掌抽實了,非把張帥的后槽牙抽掉不可。
之前挨了打,一方面修為差距懸殊,另一方面,張懷遠(yuǎn)從背后偷襲,張帥毫無防備。
這次,從正面攻擊張帥,想要得手,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張帥在實戰(zhàn)模擬室修煉那么多天,可不是白練的。
修為雖然不及對方,但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比張懷遠(yuǎn)這個老家伙還要更豐富。特別是面對危險的應(yīng)變能力。
只見張帥的腦袋一偏,不可思議的以毫厘之差,躲過了張懷遠(yuǎn)的攻擊。
同時,右腿飛踢張懷遠(yuǎn)的要害。
饒是張懷遠(yuǎn)修為強(qiáng)大,面對張帥的凌厲攻擊,居然被逼退。
“咦,還有兩下子!”張懷遠(yuǎn)驚訝的重新打量著張帥。
在他的心目中,張帥在張氏的一眾晚輩中,屬于那種角落里的塵埃。毫無出眾的地方。
剛才,居然躲過了他的攻擊,更是恰到好處的一記飛踢,將他逼退。
要知道,這小子連初級戰(zhàn)士修為都不到。
與自己這位高級戰(zhàn)士,相差好幾條街。
這小子的戰(zhàn)斗力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彪悍?
張懷遠(yuǎn)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張帥,一旁的張賓,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
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有如脫胎換骨的張帥。
“這個垃圾平日里在我面前都像老鼠一樣,實力弱得一批。在我爺爺?shù)墓粝?,不但成功躲過,還將我爺爺逼退。這怎么可能?一定是巧合。”
張賓這樣安慰著自己。
他絕不肯承認(rèn),張帥這個垃圾比他強(qiáng)。
遠(yuǎn)處,一名身穿白色練功服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名同樣穿著白色練功服的清秀少女朝這邊走過來。
剛才張帥與張懷遠(yuǎn)交手的一幕,父女倆人盡收眼底。
“這個小家伙,剛才無論是應(yīng)變能力,還是展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都很讓人驚喜??!”中年男子行走之間,步法神妙,每一步踏出,有如江滔洶涌。一股無形氣勢,隨著他的前進(jìn),變得越來越強(qiáng)。
就像洪水的頭浪奔涌,勢不可擋。
此人的眼睛也是格外明亮,精光閃動。
“爸,您可是很少夸人,那個少年真有那么厲害?”清秀少女明眸皓齒,秋波流轉(zhuǎn),秀發(fā)扎成馬尾辮,看上青春美麗。
她不相信張帥有那么厲害。
問話時,多少透著幾分不服氣的味道。因為她修煉武技多年,也是從未得到父親如此贊譽(yù)過。
此刻,那個不起眼的貧窮少年,居然得了父親的盛贊。
大家都是張家的年輕后輩,她自視極高,從沒輕易服過誰。
至于張賓、張墩子之流,更是入不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