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帥聽得連著有兩位族老,以及族長庇護自己這個小人物,他頓時感到一陣溫暖。對張氏一族的感情,也是深厚了一些。
“我們兩人覺得,還是先把事情問清楚,再做決斷比較好。”剩下的兩位族老商議了一下,然后由一人發表意見。
為了一個連初級戰士修為都不到的家族后輩,而且這個后輩在族中的地位極低,又沒什么靠山。
也就是說,犧牲張帥,對家族不會有太大影響。
庇護他的話,將要承受強大的溫家怒火。
權衡利弊,最簡單省事的辦法,就是把張帥交出去。不過這兩名族老,總算良知未泯。并沒有像張懷遠那樣,武斷的下定論。
而是準備問清楚緣由,再做決定。
“張帥,別怕,把事情經過說出來。如果真的是你理虧,家族也不會把你交出去。會全力補償溫家損失,保下你。如果是溫家理虧,那就更加沒什么好說的。”
張震這尊超人境界的強者,可不是一塊爛泥巴。
在這個時候,拿出了一位強者應有的擔當和膽魄。
“那我就說一說當時發生的事情。”張帥的目光掃過全場,看向小區大門外的溫家一眾高手時,毫無懼意。
這等表現,令族中高層嘖嘖稱奇。
“事情發生在今天中午時分。我媽接連兩份工作都被張賓一家使壞,給弄沒了。她為了養家,好不容易在富堂皇酒樓又找了一份工作。當時,我媽端著果汁準備給客人,溫揚突然轉身碰到了我媽端著的盤子。果汁被打翻,濺了一些在溫揚身上。”
“本來這件事情是溫揚的錯。但是我媽一向謙虛做人,性格溫婉,立刻主動向溫揚道歉。誰知溫揚囂張蠻橫,逼著我媽下跪,要她賠一萬塊錢,更是打了我媽一記耳光……我趕去的時候,溫揚極度囂張,還要動手打我。你們說說看,做兒女的看到父母受到如此欺辱,難道還要縮著頭當烏龜?我只是一刀斬斷溫揚一臂,已經算是留了情。若是在城外,我定要叫他的人頭落地。”
張帥憤慨的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張氏族人聽完后,一個個都是非常支持張帥這么做。
“溫正紳,你自己教子無方,縱容溺愛。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你不思己過,反倒帶著人氣勢洶洶的跑到我張家來興師問罪,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理直氣壯?”
被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指著鼻子罵,溫正紳的臉色一變再變,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好一張伶牙俐齒,老子今天就在這里撕了你!”溫正紳的實力可不弱,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朝張帥沖了過來。
“動他就是動我張家,溫先生最好克制點。”張震悍然擋在溫正紳前面。
兩人的氣勢對撞,很是激烈。
“小小張家,僅有你一尊超人境高手,可擋不住我溫家的四尊超人境高手。”溫正紳的臉上露出輕蔑表情,目中更是透著可怕的殺意。
今天,他必須宰了張帥,給兒子報斷臂之仇。
溫家在秦皇城積累了這么多年,實力強大,而且因為藥劑屬于每一位武者的必須品。溫家憑借藥劑生意,與秦皇城的各大勢力都有著一定交情。
認識的大佬多如牛毛。
小小一個張家,就算欺負了又如何?
溫正紳一聲令下,又有三尊超人境界的強者,沖進張氏小區。
張帥依然無所畏懼,眼神冰冷。
他把一張張臉全給記住了。
今天,他肯定要躲進城主府避難。不過改日,他一定會血洗溫家。
眼看場面即將失控,溫正紳的攻擊突然變得猛烈了一倍都不止。他已經拔出一柄合金戰刀,看成色,與張帥得到的那柄四級合金戰刀差不多。
“張家敢動刀子,這是想要與我溫家拼命?為了一名普通族人,值得嗎?”溫正紳的戰斗力并不是特別強,見得張震拔刀出鞘,要與溫家拼命。
他明顯感到忌憚。
可以說是害怕。
“既然我張家都要被人給滅了,不拼命,難道還伸著脖子挨刀嗎?”
“今天我張震就把話撂在這里。秦皇城沒有了張家,那么溫家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張震的攻勢凌厲可怕,刀刀致命。
嚇得溫正紳連連抵擋后退。溫家的另外三尊超人境高手,擔心他有失,也是趕過來相助。準備圍攻張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