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好像不是達倍國人,他帶著斗笠,穿的衣服也和達倍國人不同,他是干什么的?”一個拿著柴刀的青年人問道。
“我們死了這么多人,他卻一直在達倍國賊兵那里問東問西,看來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說道。
王儉在前面走,那個低級軍官和他們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