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宜雖然有點生氣,但她現在的主要目的是通知寧千亦去家主那,那可是有好戲上演呢!畢竟晉王殿下也在,這次可不是那么好容易私了的。
想著想著,寧宇宜也就歡快了起來,連帶著走去家主那的步伐也輕快了起來。
只見客廳外圍了一群平民百姓看熱鬧,看到這個場景寧宇宜更加興奮了。寧千亦到沒什么表示,只是繼續走了進去。
大廳內,只見地上跪拜著一名婦人,臉上還布滿了淚痕。
坐在主座上的是寧銳,他身穿一件青色素軟緞綢衫,一臉嚴肅,有著一雙銳利的眸子,身上有著多年來家主的上位著氣息。
而旁邊坐著的就是家主的其他兩個兄弟。
還沒等寧千亦觀察完,站在那婦人旁邊的人,便開口了。
“陰氏,你仔細瞧瞧當天是否是這人騙了你的祖傳寶物?”
站在那個婦人旁邊的是一個充滿貴氣的公子,他腰間綁著一根墨色寶相花紋帶,一頭長若流水的頭發,一雙黑色的朗目一順不順的看著剛進來的寧千亦,嘴角微微上揚,當真是品貌非凡颯爽英姿。
可惜,在寧千亦眼里沒有好看之分。看著人的服飾,應當是皇宮里的人吧。
地上的陰氏聞言,抬頭看了看寧千亦,又朝著那人點了點頭。
“所以,寧家主,你還有什么好為寧千亦辯解的嗎?”
晉王殿下雖是微笑著,但依舊有點強勢,感覺今天一定要給寧千亦治罪。
“晉王殿下,光憑一個人說的話,就定了亦兒的罪,有些不妥吧?何不讓她再把事情的經過再說與亦兒,看亦兒如何說如何做也不遲。”
盡管寧銳對晉王的話,有些不悅,但又不好說什么,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
“哦?你是說這個總是失憶的孩子,她還能說什么?她怕是只會說一句,你說的我都不記得,然后又這樣草草了事嗎?”
“本王早就聽聞,你們寧府的五小姐經常闖禍,每次都是被壓下來草草了事。本王當初聽到的時候,還有點憤慨,我們金炎帝國最鐵面無私的人怎會做這種事?如今看來,寧家主太讓本王失望了!”
聽到這,寧千亦內心冷笑,果然,人還是如此有心機的動物啊!
晉王那話,說的可真好,先是表明自己聽到這種話以為是污蔑,體現了他心地善良純凈。接著又說寧銳此舉動超級不妥,一點都沒有公正嚴明,讓他極其失望。
當真是說話的高手,一兩句話就能貶低了別人還不忘抬高自己。
然……
寧千亦怎會讓他得逞呢?
“晉王殿下,就讓我再聽聽又如何?有您在,你覺得這件事怎會草草了事?還是說?你覺得你的身份在這里都比不上寧伯伯?莫不是——晉王殿下怕我們再聽一遍發現什么漏洞?心中有鬼不是?”
寧千亦調皮的說著,時不時把語調抬高一點,讓人覺得自己只是個人畜無害,口無遮攔的小屁孩。
寧千亦的話點醒了大家,外圍的人,本一開始因晉王的話而對寧銳議論紛紛,現在又因寧千亦的話轉而開始討論起了晉王。
“對呀,讓一個只有六歲智商的人再聽一遍又如何?晉王殿下為何要如此快的定罪呢?”
“誰說不是呢?聽說寧家五小姐上個月才失憶,一個六歲智商的人,怎么能騙走一個經歷了這么多歲月的婦人呢?特別是還騙走了人家的祖傳家寶,這事,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啊!”
外圍的人其實大多也沒聽到事情的經過,所以現在各種猜測,可是他們的話雖不大,但是對于晉王這種修煉的人來說,一下就聽到了。
見百姓對這件事越來越懷疑,自己的名聲也有點不好反倒是大家都開始同情寧千亦了。
他的臉越來越陰沉,為了防止這件事事情持續走偏,南宮星火只能走出來說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