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許大哥。”
馮悅兒倒是沒有因為許巖忽略她,而產生什么不滿。
她的注意力現(xiàn)在都放在了許巖的小院上面,剛才因為進門正對著窗戶的緣故,并沒有仔細打量許巖的小院。
這個時候,她才有機會看看。
小院的景色十分雅致,在院子的右邊是一個小池塘,面積并不大,倒是里面的假山嶙峋,魚兒時常浮出水面。
甚至馮悅兒還看到,在假山底部,稍顯平坦的地方,還有幾只她不認識的龜類,正在悠閑的曬著太陽。
小院的院墻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將其裝飾的富有生機。
而這個院子中最引人注意的,則是左邊的那件房屋,那是一間沒有門的屋子,里面擺滿了打鐵所需的工具,各種顏色的金屬塊堆滿了房屋的角落。
屋子中間是一座正在燃燒的火爐,旺盛的火焰就那樣一直熊熊燃燒,好像一直未曾熄滅過一般。
就在馮悅兒打量院子的景色時,喬木端著一壺茶水悠閑的走了過來,把桌子上的杯子擺好,喬木提著茶壺倒了兩杯茶。
坐到椅子上,對著還在四處打量的馮悅兒招呼道。
“悅兒,來喝點水。”
“嗯,來了。”
馮悅兒聽到喬木的話后,就乖乖的走了過來,端正的坐到了椅子上。
看著自己對面乖乖女一樣的馮悅兒,喬木有些想笑。
他可是知道,這個女孩的真實面目可并不像,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這樣,初次見面時馮悅兒的反應,可是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喬木有些惡趣味的打趣道。
“悅兒,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不是我認識的馮悅兒了。”
“喬大哥你亂講,昨天那是事出有因。”
馮悅兒被他這樣一說,馬上臉頰微紅的反駁道。
還沒等喬木接話,坐在他對面的喬木就看到,馮悅兒的上衣口袋飛出來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
那只筆懸空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然后本子就飛到了兩人中間。
喬木的目光落在上面,只見本子上寫著。
“悅兒也要兵器!”
喬木知道這是馮喜兒寫的,他還真不知道,馮喜兒在脫離了貓小魅的五感操控后,還能借用這樣的方式與人交流。
不過這倒是沒有什么,從貓小魅那里,喬木可是知道,如果馮喜兒能夠成長下去,可是能夠真正做到化虛為實的。
至于馮喜兒想要替馮悅兒索要兵器,這在喬木看來更不是什么問題,到時候和許巖說一聲的事情而已。
倒是通過這件事,讓喬木對馮喜兒更加了解了一些。
馮喜兒能夠看出來,喬木為了兵器專門跑到這里來,這也就說明了許巖所打造的兵器有多優(yōu)秀。
沒道理同樣聰慧的馮悅兒會看不出來,只是馮悅兒因為與許巖剛剛認識,與喬木也不過是昨天才認識,所以有些不好開這個口。
而馮喜兒顯然是沒有這方面顧慮的,這說明她雖然和馮悅兒一起長大,但她的做事風格則是更加直接一些。
喬木對著正在忐忑看著自己的馮悅兒,輕輕點了點頭。
“沒問題,一會我會和石頭說的。”
馮悅兒也正如喬木所想的那樣,她其實也看出來了,許巖所打造的兵器一定十分優(yōu)秀。
不然也不會讓喬木特意跑這么遠,只是她還沒想好怎么開口,就被自家姐姐給提了出來。
就在剛剛看到本子上的字時,她心里也是十分忐忑的。
她怕喬木認為她是一個貪心的人,幸好喬木很痛快答應了下來。
馮悅兒這一路,雖然沒有刻意壓制自己,但也確實沒有表現(xiàn)出真實的自己。
她在喬木面前有些放不開,至少如今是這樣。
在喬木說完這句話后,兩個人之間就陷入了沉默。
幸好這個時候,去準備食材的許巖走了過來張羅道。
“來,都準備好了,過來吧。”
他在院子外面燃起了一堆火,上面的烤架上,正串著一只收拾妥當?shù)囊半u。
邊上有三個小凳子,正擺在火堆的一面。
眼尖的馮悅兒還看到,有幾個陶質壇子擺在那里。
這是酒吧?
馮悅兒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大的壇子,這得裝多少酒?
許巖一馬當先的坐到了一個小凳子上面,大手一揮,指著剩下的兩個小凳子對著喬木和馮悅兒說道。
“請落坐!”
馮悅兒隨著喬木乖乖的坐到凳子上,有些好奇的看著,好像發(fā)生了某種變化的兩個人。
喬木看了眼許巖,挑釁道。
“先來一套?”
“走著!”
許巖也是不甘示弱,當即接了下來。
然后馮悅兒就看到,自己邊上的這兩個男人,一人抓過來一個陶壇子。
隨手撕去上面的封口,就把酒壇舉了起來,對著壇口仰頭喝了起來。
任憑酒水順著嘴角流下,也是絲毫不管。
等到兩人把酒壇放下的時候,衣服的前襟都已經濕透了。
馮悅兒一直在旁邊看著,除了偶爾翻動一下,正在烤架上的燒雞外,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兩人身上。
她倒是不擔心兩人這就醉了,她可是聞得很清楚,這兩個家伙喝的都是自釀的米酒。
估計度數(shù)也就比啤酒高一點,別看喝得多,頂多也就是會撐而已。
接下來的一幕,讓她就知道了,到底是哪里讓她感覺有些不對了。
許巖對著喬木一抱拳道。
“哈哈哈,還是和木頭兄弟喝酒痛快,灑家很久沒有如此過癮了。”
另一邊的喬木,也是不甘示弱。
“兄臺過獎了,你我二人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邊上的馮悅兒一拍額頭,她這下徹底明白了過來,
剛才這兩個家伙的姿勢,不就是電視劇里面,那種俠客好漢標準的喝酒動作嗎!
再加上喬木和許巖,放下酒壇說的這些話,還有他們?yōu)槭裁匆锰諌染啤?/p>
馮悅兒徹底明白了過來,合著這兩個家伙,這是犯了中二病啊!
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就這比啤酒強不了多少的酒,已經讓這兩個家伙有了醉意了。
不然的話,這種對臺詞的話,估計是不會在她面前說出來的。
馮悅兒在心里暗暗嘀咕,所以這兩個人以為自己不會醉?
所以才敢在自己面前這么喝?
還是剛才一看到酒,中二之魂蘇醒,徹底忘了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