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著喬木在契約書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隋文臆這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她所擬寫的契約,并沒有對自己十分有利的條件,只是在對自己的保護上,下了很大的心思。
在這次試煉任務中,兩人都不得傷害對方,所有對于對方的攻擊全部免疫,也就是說兩個人不管誰對誰出手,攻擊都不會起效。
其次就是一些合作的約定,并沒有這一條這么嚴謹,和口頭約定差不多,只不過是落實在紙面上而已。
兩個人也都知道了彼此的名字,這也算是一種交底,喬木倒是并不怕隋文臆知道自己名字,這次試煉任務之后,自己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最起碼他自信普通的槍械,應該不會是威脅了。
而且在簽訂這份契約之后,喬木又是從商城中購買了一個只能簽訂一條契約的契約書。
這個契約只簽訂了一條,那就是在沒有得到喬木的允許下,隋文臆不得向任何人以各種方式透露喬木的存在。
這是一份永久的契約,只要隋文臆活著一天,那就需要遵守一天,違背契約的代價不是她愿意承受的。
一旦她違背契約上的內容,將會奪取她屬性點總數的一半,作為賠償給予喬木。
這就是喬木所做的保險,他自己可能在這次任務后,并不怕被人知道身份,但他不能不為自己的家人考慮,還有許巖和馮悅兒,他們就算成長,也需要一段時間。
喬木相信,只要隋文臆腦子沒有壞掉,就不會去違背契約的,她這邊一違背契約,喬木那里就會收到她的屬性點。
就相當于給了喬木準備時間,就算提前準備好一切,那她本人所要付出的代價也太高了,時間拖得越久,付出的就越多。
對于喬木后來拿出來的契約,隋文臆倒是很痛快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對于喬木的顧慮她很清楚,這群民間的選徒啊,就是顧慮太多了,前陣子她還聽說南方有一個選徒被發現,然后連夜帶著家人鉆進了大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
隋文臆一想到這個就忍不住想笑,一個個的生怕被人抓去研究,國家應該算是最清楚了解這個超凡試煉的了,哪里會向影視劇里那樣,把人抓去關起來研究啊。
想到這里,隋文臆抬起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喬木,她覺得喬木知道的東西,一定比自己要多很多。
屬性點可以提升技能等級這件事,要是喬木沒有告訴她,她可是真的不知道。
要知道不管怎么說,她也是一個城市的有關部門最高長官,連她都不知道的事情,可想而知是多深的秘密。
其實這個事情就是喬木的失誤了,他只是知道隋文臆是國家的人,卻不知道她是他所在城市的最高領導。
以為隋文臆只是里面的工作人員,還不夠級別知道這個,所以就大方的告訴她了,要是他知道詳情的話,怎么也要從隋文臆那里敲出些好處來。
喬木把這時候的國家想象的太過厲害了,其實國家目前和他知道的東西差不多,但是目前這一百個選徒中,得到傳承最多的應該就是貓小魅了。
其他的或許也有,但是血脈傳承這東西人族是沒有的,所以隋文臆所掌握的情況,才不如他知道的多。
國家真正發力要等到,可以和歷代華夏的先輩選徒進行交流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國家機器,才是真正展現鋒芒的時候。
不過那要等到第二波選徒全部完成第一次試煉以后,大概還剩下一個月時間。
所以如今的隋文臆才能夠當上局長,當然了這也說明,她的實力在目前國家所掌握的選徒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兩個人現在又面對面的坐下了,既然已經簽訂了契約,隋文臆也就不用拿槍挾持喬木的兄弟了。
現在再次坐在一起,兩個人也開始真正的交流了起來。
“我該怎么稱呼你?隋小姐?”
喬木喝著隋文臆剛剛給他倒得茶水,向她詢問道。
“叫我的名字,或者直接叫我文臆。”
隋文臆還是那副姿勢,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好像自打和喬木簽訂了契約,她身上的高冷范就一去不復返了。
“嗯,文臆,現在我們的事業剛剛起步,我這邊接下來會去打下一些地盤,你的任務就是如果有人勾結警署對付我,提前給我說一聲,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放下手里的杯子,喬木直接說出了他打算讓隋文臆做的事情。
隋文臆點了點頭,隨后有些不滿的道。
“這我可以做到,但你這不就是讓我做你的眼線嗎?”
“怎么會,只不過這還沒到真正用到你的時候,再說了,查詢秘籍下落的事情還是需要你啊,你好好想想,整個香港地區,能有哪里的資料比警署更加詳細。”
既然喬木都這樣說了,隋文臆也只能無奈接受了他這個說法。
不然她還能怎么辦,放棄自己警察的身份,跟著喬木去街上砍人嗎?
如果真的那樣做了,她的腦袋才是真的秀逗了。
喬木看到她答應了,也是跟著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這女人非要做些什么,可目前來說,她潛伏在警署里面,才是對兩人最有利的做法。
隨后兩個人又在一起商量了很久,把以后大概的行動計劃,都定了下來以后,喬木才提出告辭。
離開前隋文臆起身去送喬木,剛剛走到門口,她的身體突然僵住了。
因為她感到了自己臉頰側,有一道灼熱的呼吸。
淡淡的煙草味鉆進了她的鼻子,喬木雙手環住她的腰,從她身后把臉貼到她的臉上。
“認識一下,我的隊友貓小魅!”
隋文臆聽到這句話后,就看到站在門外的喬木身形開始發生變化,從一個大男人逐漸縮小,直到變成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黑貓。
黑貓雖然身體小巧,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可隋文臆卻沒有心情欣賞,她的心現在已經沉到了底,本以為已經徹底制約喬木的她,這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一直留著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