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不曉得自己睡了多久,又是因為什么睡了這么久,睜開眼睛的時候,渾身酸痛,跟別人打了似的。
她思索著自己入睡前好像沒有挨過板子,夢里也沒有跟什么人打群架,按理說不該大清早就渾身不自在,難道是昨晚睡姿不正確?
她動了動胳膊扭扭脖子,還是覺得渾身酸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