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所有的人都看著他們倆兒,講臺上的老師也走了下來。
老師說什么她不知道,把顧辭源領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袖子濕濕的,好在是夏天,干得快。
顧辭源寫了一張紙條丟給她,非常嫌棄的把凳子往過道那邊搬了半寸,然后再也不搭理她。
紙條上工工整整的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