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文人以詩言志,所寫的詩,基本上就代表了自己的志向和自身處境。
所以,如果你做的詩詞,嚴(yán)重脫離你實際的生,自然的就會被懷疑成代筆,或者抄襲。
但現(xiàn)代社會則不同。
畢竟,新時代要有新氣象。
比如,那位高產(chǎn)如母豬,即使遇到驚濤駭浪,依舊是穩(wěn)坐釣魚臺,不知道讓多少老百姓和基層,都羨慕妒忌恨和痛罵的蝠王千歲!
甚至,連那些壓榨自己學(xué)生的叫獸,也是多如牛毛;讓人忍不住懷疑那些千古名篇要是在那個時代誕生的話,會不會出現(xiàn)第三、第四作者,甚至很多文武雙全大領(lǐng)導(dǎo)名字的事情。
好在這個世界,是完全的不同。
畢竟,不是什么詩都能抄的。
有些類似‘清風(fēng)不識字,何故亂翻書’的詩句,一旦抄了,就很難解釋清楚,甚至?xí)砟臍⑸碇湣?/p>
但是,我抄我自己,也不可以嗎?
想到某位眾望所歸的登上寶座,最終卻又眾叛親離,被某位能召喚隕石的大魔法師打敗,以至于連頭骨都被做成酒器的杯具,某位少年還是忍不住一哆嗦。
“所以,這就是剛才裝逼的代價?還是……”
雖然,在進入幻音樓的時候,就已經(jīng)察覺到這里的情景,似乎有些不對的葉秋,看著那些沖自己來的刺客,忍不住心中這樣吐槽。
“轟隆!”
就在旁邊剛剛察覺到眼前情景開始異常,終于把自己視線從飯菜上轉(zhuǎn)移出來,開始滿臉戒備的葉橙,大眼珠子一瞪,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就覺得眼前光芒一閃,一股金黃色的罡氣洪流,帶著浩蕩,至剛至陽的強大氣息,瞬息之間便是席卷而出。
剎那間,那些至少修煉到二階,才能令靈氣外放,凝氣成罡的新羅刺客們,仿佛被時間定格了一般,全部在空中定格不動,保持著進攻前最后一剎那的姿勢。
“不自量力!”
而后,眾人的耳中,隱隱傳來一聲微不可察的冷哼。
下一刻,只聽到一聲沉悶的轟隆聲,送菜的侍女,從外面沖出來的剌客,附近院子吸引別人目光的搗亂者,所有的不懷好意者,幾乎是全部都被這一股極其龐大的力量炸成粉碎,血雨、骨骼漫天飛灑,卻沒有一片靠近眾人所在的地方。
呼!
而后,隨著身邊那位張興,輕輕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紙扇,瞬間便又是一陣的狂風(fēng)浩蕩,飛沙走石,將大殿里所有的血雨,連同骨骼殘骸一起推了出去,拋灑到了外面院子的空地上,形成了一座由血肉組成的京觀。
一時間,原本容納了數(shù)百名客人的大殿里內(nèi),除了地毯上的點點血跡,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凈凈,而那至少近百名沖進來的新羅頂級剌客,卻早已從人間蒸發(fā)的無影無蹤。
一剎那間,整座幻音樓里都是一片死寂。
所有的喧鬧、死寂,全部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噤若寒蟬。
甚至,連院子外圍那些激烈的打斗聲,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葉秋的旁邊,張興依舊是坐在那里,依舊慢悠悠搖晃著手中的紙扇,如果不是葉秋自己的感知靈敏,根本沒有人知道:
他,就是剛剛那一場“大屠殺”的始作俑者。
進入五階的天榜皇者,實在是太強大了!
這些原本以為這一次任務(wù)是手到擒來,現(xiàn)在卻變成了肉沫京觀的的新羅刺客,永遠都不知道,他們這一次面對的是什么樣的強者。
這可不是普通的強者,而是站在帝國最巔峰的天榜皇者。
“實在抱歉,竟然讓大家看到這樣的事情。”
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收起手中紙扇的張興,慢慢的抬起頭來,在那張原本一臉溫和笑容的臉孔上,透露出一股極度冷酷的神色。
“聽說,帝國的每一次皇者,都有一次用來顯示自己能力的宣告戰(zhàn)。”
“雖然,這些自從被帝國滅了國家之后,就不知道殘喘了多少年,藏在哪些陰暗角落的高麗刺客,妄想魚目混珠,挑起遼東大戰(zhàn),實在是有些太過于垃圾;但能用自己血肉為人皇陛下和帝國的安全,貢獻自己微微薄的一份力量,倒也符合本將軍修煉至今的愿望。”
“再說了,軍伍中人,哪有不飲血成事的!”
說完這句,似乎換了一個人的張興,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砰的一聲,將空酒杯重重的扣在桌上,傳音道:“先生,這里就交給你了。”
而后,對著呆若木雞狀的葉家姐弟,歉然一笑,這位身份神秘,實力強大的張興,就這么消失不見了。
“請大小姐放心。”
聽到這份話語的閆大先生,眼睛霍然閃過了一道莫名的異彩,趕緊站了起來,也是一臉恭敬的傳音回道:
“這里就交給我吧。”
如果說以前,閆大先生還與自家大將軍這位掌上明珠,有那么一些平起平坐的感覺。
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則是像看待大將軍本人一模一樣。
畢竟,任何時候都是實力為王!
只是,這一番情景落在某位少年眼里,卻是飛快閃過了一絲明悟。
原來如此。
要是這樣子的話,似乎可以明白那位張大將軍為什么會如此……。
想到這里的葉秋,第一時間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站了起來對著閆大先生,笑道:
“小子斗膽,敬先生一杯。”
“祝賀在閆先生的大力輔佐下,即將創(chuàng)作一個父女雙都護的千古佳話。”
“干~~”
聽到閆大先生的話語,眾人終于從剛才的驚變之中清醒過來,一個個臉色復(fù)雜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哈哈哈,好!”
也沒有想到那個讓大小姐青睞的少年,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讓他都有些心潮澎湃的話語,閆大先生禁不住大笑了起來,眼中也是流露出一抹贊賞的神色:“葉公子,您果然不愧是我們帝國五代從軍的將門虎子,這杯酒,我喝了!”
說完這句話,閆大先生極其痛快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閆大先生~~”
察覺到這里異常后,第一時間趕過來的幻音樓老板,看到此地的主人心情似乎不錯,趕緊滿臉陪笑著走了進來。
“呵呵!”
看到來人,原本還一副笑臉的閆大先生,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對著旁邊使了一個眼色,身后一名部將立即快步走了過來,從懷中掏出一枚特殊的銀筷,插入那碗魚翅之中。
唰!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那根相當(dāng)于帝國一個中產(chǎn)家庭一年收入的銀筷,立即變成了滲人的深黑色,而筷尖的地方,甚至還透出點點的紫藍色。
看到這一幕,樓大殿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無比。
“這東西好毒!”
要知道,銀筷碰到劇毒的話,一般最多也只是變成黑色罷了。
但是,這根銀筷的頂部,卻隱隱透出讓人忍不住身子發(fā)抖的紫藍色,這顯然是毒到了頂點,遠遠越了一般鶴頂紅之類的劇毒。
而且,這個毒殺計劃就算是失敗了,他們也還有最終的剌殺手段。
不過,這些所謂的新羅刺客,是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周圍這些人的身份,也算錯了那位張興——張元寶愛女,原先地榜前三:小劍仙張星彩的真正實力。
在一名領(lǐng)悟了自己神之領(lǐng)域的五階皇者面前下毒,或者暗殺,真是班門弄斧,打著燈籠進茅廁——自尋死路啊!
目光掃過地上斑斑的血跡,閆大先生的目光滿是冰冷之色。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不是自己人,用不著那么大善心。
“把你們這里最好的菜,最好的酒端上來!要不讓我們滿意的話,這一座幻音樓里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得死!”而后,這位閆大先生冷冷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酒樓。
“這個……”
聽到閆大先生說出如此話語,這位原本還滿是歉然的中年老板,不由得臉色一變,但隨即就笑著點了點頭:
“請閆大先生放心。在你來的時候,有位大貴人就已經(jīng)吩咐下來,讓我們好好招待,我這就下去安排人去準(zhǔn)備。”
說完這句話,這位因為閆大先生說話的氣勢,太過于逼人,心中突然有些郁悶和我活的中年老板,勉強笑著對大殿里的眾人作了一個揖,這才慢悠悠的走了下去。
似乎聽到了他的話語,原本已經(jīng)帶著人彈壓了周邊的一些混亂,就直接走了進來,準(zhǔn)備看一看是哪位高人出手的張元芳,立馬在院子門口停住了自己的腳步,轉(zhuǎn)身又退了出去:
“小香,新羅細作的事情,先放一放,你給盯著這位老板,看看他都見了什么人?”
“遵命。”
那些刺客剛剛開始動手,就主動現(xiàn)身,好保護自家公子安全的黑衣女子,立刻答應(yīng)了一聲,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愚蠢!”
而后,等到這位大理寺的第一新人,快步走出了幻音樓的大門,看了一眼依舊像往常一樣熱鬧,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的接待前廳,便有些冷漠說出了這么一一句話語,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緊隨其后的,則是敬完酒坐了一小會兒,就拉著自家那個看著剛剛上來的美食,還有些戀戀不舍的吃貨,趁著眾人給閆大先生敬酒的機會,就悄聲離去的葉秋。
裝完逼,就跑——
真尼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