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鳶忙問:“澄哥兒如何了?”
邢夫人拿帕子拭眼淚:“老夫人不曉啥時進的房,正掐澄哥兒脖頸呢,嘴里胡言亂語,甚麼要死一起死之類的。我拼命去推她,一面高聲地喊,你不知當時的情景,她的力氣有多大,澄哥兒眼都翻白了,幸得丫鬟婆子跑進來,一起合力把她拽開,若是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