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懶得接高錦瑄的話,一個勁地催他開車。
待行駛了一段路后才問他:“Amanda的事解決了?”
高錦瑄手擱在方向盤上,眉頭擰了擰:“你說她怎么就這么死心眼,我好說歹說,她還是一口咬定那孩子是我的!”
安然按按酸脹的腦門嘆道::“看來我們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