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晚推開窗子,熟門熟路的從外頭爬了進來。
別問她為什么不走門,實在是習慣了。
“呦,我干的好事多了去了,你指的是哪件?”孟子晚拍了拍裙擺處的灰塵,睨眼問。
司景離氣的不理她,一瘸一拐的尋了軟榻躺下。
本摔一跤無事,可那椅子斷裂處尖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