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看了眼在不遠處仍睡得香的冒泡的某狐貍,無聲的嘆了口氣。
哎。
腳步輕輕但是動作卻飛快地下了樓。
望了一圈沒看到想看的人影,撇撇嘴,阮軟走到餐桌旁,拿起桌子上貼的便利紙。
“軟寶貝,餐桌上牛奶別忘了喝,還有飯菜涼了的話記著熱過之后在吃,如果被我知道你又吃涼的,沒收你三天的自由時間!我就出門繼續我的偉大事業啦~么么噠^3^”
這神棍!
默默地吐槽后,阮軟掃了眼餐桌,想了想時間。
三天就三天吧,認了!
匆匆喝了杯牛奶,嘴上叼了個面包片,就出門了。
哎,這就是不在學校住的悲哀。
~~~~我是分界線~~~~
**加里敦大學**
“阮軟,這兒!”
收到阮軟消息的任毓卿,時刻注意著后門情況,看到遲到許久的好友終于趕來,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氣。
阮軟注意到任毓卿的提示,趁老師不注意,從后門貓著腰躡手躡腳地進了教室。
“你又搞什么鬼,每隔一段時間就來晚,說!你該不會是又睡過頭了吧?!”任毓卿瞇著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阮軟低聲質問。
“嘿嘿。兄嘚,你真聰明,又被你給猜對了!真棒!”
阮軟一臉狗腿的沖著任毓卿笑了笑,但是內心卻是:
嚶嚶嚶,我總不能跟你說我是因為追一個非人類,追了一晚上,累的吧……
真是這樣的話……
你還不得賴上我!
非得認我做師傅啊!
我還不想有一個你這么大的徒弟啊親……
想想兩人的相識,阮軟都覺得那是一場狗血的相遇!
…
……
三年前。
18歲的阮軟,熱血心腸,俠肝義膽。
路見不平,就愛拔刀相助。
平時老頭管得嚴,阮軟從來沒有實現過自己的英雄美夢。
正好那天,天氣晴朗,風和日麗。
阮軟被特許去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兒。
既然被特許了,那肯定就得是最想做的啊,不然多對不起這次不知道老頭發什么神經才同意的餡餅!
于是阮軟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去找“樂子”。
“樂子”找到了,可是結果……
阮軟看了眼面前的二貨,默默捂臉。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一失足成千古恨,說的就是她應該。
**三年前某天傍晚**
“老頭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竟然同意我去救死扶傷?!”
“應該沒什么陰謀吧?”
“應該不能……吧。”
阮軟獨自一人在街道上行走,想想以前自己被老頭坑的經歷,感覺自己這次應該不能“倒霉”,不然就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
可是往往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當路過一條幽深的小巷時,阮軟聽到了不同尋常的對話。
“哥,抓住他,咱今天就能干一筆大的了。”
“蠢貨!讓你下藥都下不利索!如果干凈點,哪有現在這情況?等他人手到了,就有咱倆受得了!”
“這,這,這不是意外么,不過你看他,他也撐不了多久了!我仿佛聽到了金錢在召喚!”
兩人說著開始慢慢地朝任毓卿移動。
“你們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誰?放了我,你們雇主能給你們的我也能給!”任毓卿強撐著開始模糊的意識跟向自己走來的兩人做交易。
“這個可不行,我們不能壞了道上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