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言對于好友的視線視若無睹,獨自拿起桌上的酒給自己滿上。
酒水一杯一杯的下肚,酒精的溫度灼燒著滿腔臟腑。
任毓卿跟阮軟再次被眼前這人的動作給嚇到了,兩人不可思議的對視一眼。
[他這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啊!?]
[你倆剛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