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為你為什么會失去那十七年的記憶,你以為這些年督促你多加練習都是白練的啊。”左公繼續傲嬌的說。
“所以你的壓榨都是假的,我應該謝謝你是吧。”
“不用謝,應該的。”
聽著左公小傲嬌的語氣,阮軟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沒其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