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顏言不知厭惡了多少次。
可是終究身份在那兒擺著,每個人的責任在那兒放著,自己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只能盡自己最大努力去保護這個自己要效忠的主人。
感受著阮軟逐漸的體力透支,白樹震暗中觀察靜靜地等待時機出手。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