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白慢悠悠地打字:沒事,你輸了我也不會嘲笑你的。
看到這句話,紀樊西直覺就是筱白主謂賓搞錯了。
不然怎么會說出這種沒腦子的話來。
紀樊西心底冷笑,不急,很快就要讓筱白見識到自己的本事的。
讓她再嘴硬。
筱白:廢話那么多干嘛,上號。
紀樊西:……有種咱們把號換回來。
筱白剛要答應,筱母在外面叫筱白休息了。
“閨女,趕緊睡吧,別玩太晚了。”
“我知道了。”
筱白嗯了聲,起身將房間的燈給關掉。
手機屏幕的光芒直接打在她的臉上。
露出那極為古板的發型,白皙的臉蛋泛著光。
害,筱白幽幽看著手機屏幕,這發型還真是“可愛”啊……
筱白從床頭摸出一把剪刀,比劃幾下,確定挺鋒利的。
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床上跳下去。
對著房間里的鏡子開始一下又一下地漫不經心地剪著。
長長的頭發被手指捏著,鋒利的剪刀從中穿過。
看著鏡子里的女人,態度輕慢而悠閑。
還能從手機里找出一個滿意的發型開始給自己上手。
至于紀樊西?
不急,等她剪完頭發再說。
順帶將床邊的垃圾桶踢過來,咖啡漬一半落在桶邊,另一半還殘留在地板上,恰好印出一個圓形的印記。
十幾分鐘后,筱白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露出一抹沉重。
鏡子里的年輕女子五官明艷得極為有辨識度。
往人群中一站絕對非常得吸引視線。
及肩的短發嫵媚嬌俏。
這是只看下巴和修長的脖子。
再往上,簡直是……慘不忍睹!
那參差不齊的像極了狗啃的劉海,沒有修過的雜亂的眉毛。
要不是那雙璀璨而亮如星辰的眸子撐著,估計可能就要直接陣亡了。
筱白憂愁地放下剪刀,看來自己的手藝還是差了點。
白瞎了自己當初在軍校給同學們剪的頭發。
那個時候大家可是都夸自己剪得好呢。
就是經常建議她,去給他們理頭發的時候能不別著槍給他們剪發頭就更好了。
沉默了下,筱白隨手將剪刀放回抽屜里。
另一只腳踢了踢垃圾桶,在地上滑出淺淺的痕跡。
然后回到床底下,穩穩的。
那咖啡留下的圓形印記恰好再一次完美契合。
就像沒有移動過一般。
發燙的手機被扔在床頭柜上,上面一條又一條的消息跳出來。
不是別人正是守在pk場上,一直等不到人的紀樊西。
消息跳進來,屏幕時不時亮起。
床上的人卻睡得正香。
翌日
筱白懶洋洋地打個哈欠。
揉了揉最晚熬到十二點多的有點困的雙眼。
老房子不隔音,能夠聽到廚房里油煙機的聒噪聲。
筱白隨意從衣柜里翻出一件職業裝,然后盯著鏡子那一頭狗啃的劉海,最后還是把劉海給撩上去,露出常年不見天日,白得可以的額頭。
用著簡單的黑色夾子固定住。
沒有厚重的劉海遮擋,筱白完美地露出那張漂亮的臉蛋。
主要是看著精神非常多。
感慨地嘆口氣,算了,今天下班后去讓專業人士搞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