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怕你生氣。”漆染低著頭,唯唯諾諾。
程亦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黏膩,又看了眼漆染頭發上幾嘬毛,被他揉的粘了起來,嘆息一口氣,拉著漆染進了洗手間,用一個干凈的毛巾,沾了溫水,小心的幫她擦干凈。
漆染此時就像是一個布娃娃,任由程亦擺布,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