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第二天下班,陶幺幺沒有在外科樓前看到白若辰的身影。
獨自一個人回家,坐在公交車上,陶幺幺腦海又閃現過昨晚的情形。
白若辰手里拿著小卡片,俊臉黑的猶如鍋底,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你住在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是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