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看了他們兩一眼又接著看報紙，這場景他早就習慣了。

他都不太明白沈郁川從小就性子沉穩，卻特別喜歡逗沈斐。沈斐呢，家里人都寵著他，打小這性子就無法無天的，碰上沈郁川就愛挑釁他。

“年年。”沈郁川看向顏年：“我可以這樣喊嗎？”

“可……”她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