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第一遭,被人指著鼻子,韋皓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但就這么下了她天牢,似乎又可惜。
那啥,小奶娘的身材,可是在那邊擺著呢!
那啥,嗆噴噴的火爆脾氣,也在哪邊擺著呢!
見慣了春花秋月的大家閨秀千金小姐,好像,再招惹個小野貓,也是不錯的。
漆黑雙眸微帶了笑,韋皓輕描淡寫的一揮手:“把她帶到月華宮!朕要連夜審問!”
月華宮,燈火通明,打發(fā)了眾多的宮女太監(jiān),原地只剩他與她。
“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娘既然敢罵就不怕報復!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婉溪抬著頭,滿含怒意水水眼眸放射著絕對怒火。
死皇帝臭皇帝,小眼瞇瞇下巴尖尖,一看就不是好人,八成,沒存好心!
“放肆!留著你牙尖嘴利,回答朕的話!”
韋皓氣得黑線爬了滿腦門,臉部肌肉顫顫的抖。
這女人,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好臉就能蹬著鼻子爬上頭。
“哼!回不回的,還不是你一言堂!”
“一言堂?”
“你皇帝說一,有誰敢說二?”婉溪撇了嘴,抖抖身子,“瞧,這判決還沒下,這刑罰都上了!”
雙手扭后,綁得死緊。
好痛。
老娘肯定跑不了,你松點行不行?
呵!
韋皓一愣,又忍不住的笑。
親自上前為她解了繩索,好心相勸:“對朕說話,你就不能恭敬著點?”
“恭敬啊!我一向說話很恭敬。”
恭敬?你這叫恭敬?韋皓啞然,氣得夠嗆,反倒是樂了起來:“呵呵!你那也叫恭敬?朕可是堂堂一國之君,被你那樣子當面頂撞,你要朕何以馭國?”
咦?
這倒也是啊!
婉溪松松手臂,男人總是好面子的,這皇帝也是男人,被她當面給罵了,自然也是下不來臺。不過,這皇帝為嘛對她這樣好?
眼睛一轉,隨意的拱拱手:“喔,那是我不對,我向皇上賠罪。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小女子一般見識。”
這動作豪情。
韋皓抽嘴。
看來,指望她恭敬一點,八成是做不到,索性單刀直入,不再廢話:“那什么,你說說吧,今晚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婉溪一白眼:“我說你就信?”
“當然!如果不信你,早把你拉了下天牢!”
韋皓勾唇。
似乎,他想要的只是她。
婉溪看得分明,心里清楚。
傳說中,皇帝就是那狼中餓狼。而且,還是得了特別通行證的那種。
不過,卻也懶得拆穿他。
皇帝要女人,誰敢說不?這不找死嘛!
微微的齜了牙,懶洋洋的便有點心不在焉。
低了頭,狀似認真的回想著:“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睡得好好的,誰知道你們會踢門進來!”
“你是說,陷害?哼!朕就知道,這事有蹊蹺!”
韋皓蹙眉,漆黑雙眸頓時瞇了起。
薄涼唇角微微勾。那動作,相當熟練,也相當?shù)摹?/p>
婉溪點頭:“是的!皇上您想,小皇子才那么點,呃,我還是他的奶娘,我要拐也要拐……”
話音驟頓,抬手捂嘴,懊惱神色現(xiàn)在眼底。
好像又說溜了嘴。
“說,繼續(xù)往下說!”韋皓挑眉,單手敲著節(jié)拍。
婉溪眼睛閃閃發(fā)亮,這可是你讓說的喔!
輕勾上嘴唇:“要拐嘛!也得拐個瀟灑倜儻,高大威武,很有男人味的,男人!”
比如沈浪,比如風沁……
韋皓贊同點頭:“比如朕?”
婉溪滿腦黑線:“皇上,你確定,我是在說你?”
仔細看看,這皇上,綜合條件也不錯嘛!
腰窄腿長,黑眸墨亮,那膚色,保養(yǎng)得比她還要好,啃一口行不行?
“當然確定!除了朕,又有誰能配得起你?!”
月華宮沒人啊,韋皓心癢難耐的霸道抱起了她。
搞什么?突然襲擊?
婉溪一驚,頭暈眼花中,急忙高喊:“皇上!這不合適!”
該死啊!她清白的身子,堅決不給隨便扔!
“怎么不合適?”
韋皓動作微停,很是不滿!只當她是欲迎還拒,嘴上喊著不要,心里比誰都想要!
婉溪硬著頭皮:“這個……皇上不是要審案的嗎?”
“不審了!”
韋皓黑眸閃著幽光,現(xiàn)在他哪有一點做皇上的樣。
婉溪暈頭暈腦,手忙腳亂的拉扯著,“皇上,真的不……唔!”
嘴巴忽然被堵住!婉溪想死的心都有了。
嗚嗚嗚!
救命啊!
這叫什么?被豬給啃了?
韋皓不理她,繼續(xù)進行著自己的播種大計,于是便苦了可憐的小奶娘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
唔唔唔!
你差不多點行了啊!
饑不擇食啦?
嘴上一松,韋皓離了她。
“女人,放松點行不行?”
婉溪氣得臉色鐵青,狠狠的擦一下嘴,怒:“喂!你搞清楚點行不行?就算你是那什么九五至尊,這禮儀廉恥總要懂得一些的是不?我還沒抱怨呢,你倒是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了。老娘欠你的還是就應該的?!再說了,你兒子都那么多了,怎么的?你身為皇帝就偏偏的喜好這么一口?老牛吃嫩草!”
怒怒怒!
從頭發(fā)梢到腳底的板的怒。
“我說你沒聽到啊?還不放開我!”
耳朵聾了么?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你……簡直是死!”
韋皓氣得俊臉抽出,這女人……真是不能寵啊!尤其不能給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