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棻也不理他,只借著長刀之威,攜風雷之態,以迅雷不及顏色之勢,砍向了使判官筆的那個殺手。
他的刀勢沉重,力氣又大,這樣的一刀,既然將那人整個從左肩到右腰劈成了兩半。
一蓬血雨,便這樣噴了東南棻和另一個倒在地上的殺手滿身。
而那人手中的判官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