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棻將自己身上的血跡勉強洗了一下,看起來好了許多。若不是仔細去看,他身上衣服只是因為沾了水,顏色深一些而已。
他也不在意趙大警惕忌憚的目光,只是向著店家問道:“店家,我方才要的酒飯,你可都準備好了?又是趕路又是動手,我可是快要餓死了。”
店家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