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由得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果然如此。
見俞眠半天不說話,也沒有動作,余瑤琳蹙了蹙眉。
為了不虛此行,余瑤琳說的話開始尖酸刻薄了起來。
“俞小姐,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錦辰是我和他爸爸唯一的兒子,以后,當我和他爸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