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著哭著,人犯了困,只朦朦朧朧中察覺得到有一雙手將她眼角的淚通通擦掉,之后,便沒了意識。
興許是之前肚子鬧不舒服的緣故,她睡得很熟。
南宮琰任由她枕著自己寬厚的手掌入眠,他稍稍調整了個姿勢,靠在床沿邊睡著了。
豎日,天大亮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