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捂著臉,說話不敢太用力,眉頭因為疼痛皺了皺。
“行了,別裝了。”風休瞪李管事一眼。
“老朽確實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這一拳差點將我的牙給發崩了。”李管事笑吟吟地撫撫山羊胡子,完全沒了剛才唯唯諾諾的模樣,“看來孟罹不愿與我們蟬休閣交惡,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