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天生就能過目不忘,就連凌寒羽都是從小練出來的。
交給尚云錦任務后,凌寒羽就準備給言穆然寫信,可月情卻叼著一封信跑來了。
“言穆然的?”凌寒羽問道。
月情點點頭。
凌寒羽拆開信,神色漸漸變的嚴肅,憂慮。
七府蠢蠢欲動,玙蕭府危在旦夕。
簡簡單單一句話,勾起了凌寒羽回家的欲望。但宮中不好出去,昨天出去是僥幸,那今天呢?凌寒羽想著。
“咦,下面怎么還有一行小字?”尚云錦湊過來,提醒道。
凌寒羽轉過頭,仔細揣摩這段文字:翻東邊的墻,那里沒有侍衛守著。
“沒有嗎?”凌寒羽喃喃道。
“既然玙蕭府有難,你就回去吧,宮中的事我來處理?!鄙性棋\開口。
凌寒羽感激的看了尚云錦一眼,換了一套衣服準備出發。
“月情,你不用跟著了,好好休息?!绷韬鹦χf。
月情點頭。
凌寒羽把頭發高高束起,帶上月歌,匆匆趕往玙蕭府。
當凌寒羽趕到玙蕭府的時候,七府的人還沒來。凌寒羽快步走進府內,把言穆然和凌蕭關在房間里。
“太危險了,你們不能去。”凌寒羽給們上了鎖,施加靈力,說道。
“你腹中還有孩子,難道就不危險嗎?”言穆然用力拍打房間的門,喊道。
凌寒羽把手放在門上,道:“不會的,等我回來。”
“羽兒!羽兒!”言穆然大聲喊道。可凌寒羽下定了決心不讓言穆然插手這件事,并未回話,來到了府外。
“孩子,我知道你擔心羽兒,但哪怕是我們長輩去勸,她也不會聽的。”凌蕭拍了拍言穆然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言穆然垂下手,坐到桌邊。
“玙蕭府大小姐凌寒羽體內有血石,搶到了就可以靈力大增!”
“殺??!”
凌寒羽怒氣沖沖召來赤霄,把月歌放到地上。
“嗷嗚?!彪S是一聲軟軟糯糯的小狐貍的叫聲,但震撼力卻不亞于月情。
“日月同生,千靈重元,陰陽兩界,何去何從。鬼魅邪祟,原型畢露,真相為何,一同探索……”凌寒羽念起陰陽陣的咒語,還沒念完,房間的鎖卻“吧嗒”一聲斷了。
凌寒羽陣法被打斷,只好就此作罷。
“敢動玙蕭府的人一根寒毛,我讓你死無全尸,粉身碎骨!”凌寒羽捂著半邊臉,血瞳浮現出來,冷冷的說。
言穆然借著窗子的縫,看到了凌寒羽失控的樣子,心也隨之吊了起來。
“主人!”月情剛想來找凌寒羽,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月情快速奔到凌寒羽身邊,靈力源源不斷的送入凌寒羽體內。
“月情,快回去?!绷韬鹩贸嘞龃巫∩碜?,說道。
“我不要,我不能丟下主人?!痹虑閹е唤z哭腔回道。
凌寒羽無奈的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去殺敵吧。”
月情點頭,化成原形,以最快的速度和月歌解決完“小兵”。
凌寒羽拖著傷橫累累的身子,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打開了房間的鎖,倒在言穆然懷里。
言穆然連忙為凌寒羽把脈,確定凌寒羽和腹中的孩子沒事,才放心下來。
月歌化成一位俊俏的少女,繞著月情看。月情笑著摸了摸月歌的頭,道:“去看看主人吧。”
月歌點頭。月情牽起月歌小小的肉肉的手,往房間走去。
等月情來到房間,言穆然已經幫凌寒羽換好衣服了,正在給凌寒羽輸送靈力。
“穆然大哥,主人沒事吧?”月情問道。
言穆然抬起頭,道:“并無大礙。只不過剛才動怒,使用了怨氣,因失控而心神不寧暈倒了。”
月情這才放心。畢竟靈魂相通,凌寒羽暈過去以及失控,月情都能感覺的到。
“我先帶月歌去打理一下?!痹虑榈馈?/p>
言穆然點頭。
次日,凌寒羽蘇醒。
“穆然~”凌寒羽軟軟糯糯的開口,打了個哈欠。
“怎么了?”言穆然也不驚訝,笑著坐到凌寒羽身邊,問道。
“爺爺還好吧。月情和月歌呢?”凌寒羽左右不見三人蹤影,著急的問。
“爺爺已經歇下了,月情正在幫月歌打理,束發?!毖阅氯换氐?,“你一醒來就問這問那,怎么也不關心我一下?”
凌寒羽跪坐在床上,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言穆然也不客氣,長驅直入。
“這樣總可以了吧?!绷韬疠p輕咬了一下言穆然的耳垂,說道。
言穆然第一次被凌寒羽這樣撩撥,身體一僵,反咬凌寒羽一口,道:“可以?!?/p>
凌寒羽松開牙齒,默默忍受著疼痛,沒有悶哼一聲。
“日上三竿了,我差不多也得回去了?!绷韬鹪谘阅氯荒橆a邊親了一口,道。
“嗯,去吧?!毖阅氯凰砷_凌寒羽,道。
凌寒羽快速收拾好東西,找來月情和月歌,動身回宮。
“月情,月歌這樣子挺好看的,以后每日就由你來為她梳妝吧?!绷韬鸹氐綄m中,說道。
月情石化。我只是不想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而已啊……我自作自受……月情心道。
尚云錦抬起頭,笑吟吟的看著月情,道:“月情,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月情求助似的看了尚云錦一眼,想讓尚云錦幫自己求求情。
尚云錦慫了慫肩,表示自己也沒法。
“明天是不是有宴會?!绷韬鹜蝗婚_口問道。
“有?!?/p>
凌寒羽眼神微變,道:“我知道了?!?/p>
尚云錦沒法接這個話題,繼續埋頭看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凌寒羽依舊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寫些什么,尚云錦依舊看著書,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有月情無聊的要命,一會去幫婢女們打理花草,一會兒去門口看看空蕩蕩的大道,百無聊賴。這樣的過程一直持續到正午。
“主人,該用膳了?!痹虑槎酥鵁釟怛v騰的飯菜,說道。
尚云錦抬起頭,坐到桌前。
“嗯,吃吧。”凌寒羽停下筆,說道。
“凌寒羽,你寫了那么久,到底在寫些什么?。俊鄙性棋\好奇的問道。
“爺爺年事已高,玙蕭府的政務就都由我來處理。許久沒回去,政務都堆成山了。我就搬了一半過來?!绷韬鸪粤艘豢诓?,回答道。
戲外沙雕小劇場:
凌寒羽:言穆然!
言穆然:媳婦怎么了?
凌寒羽:地上的書收拾了
言穆然:你搬過來的為什么要我收拾……
尚云錦:凌寒羽懷著孩子,不方便(理直氣壯)
言穆然:你們……
凌寒羽:膽子肥了是不是?(咳嗽中)
言穆然:(一驚)我馬上整。
一分鐘后,房間里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