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她替我擋了一劍,生死未卜,爹你救救娘吧。”凌君御跪在言穆然面前,努力克制自己不哭。
“哎,她還是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子。”言穆然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了,你不要跟來。”
凌君御點頭,轉(zhuǎn)身前往膳房為凌寒羽熬藥。
一炷香的時間,言穆然就搞定了。
“爹,娘她還好吧。”言穆然剛出房間,言惜雪就跑上前,問道。
“已無生命之憂。”言穆然回道。
言惜雪送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去找月情。
次日,凌寒羽蘇醒。
“穆然。”凌寒羽喚道。
門外沒人答應(yīng)。
“我差點忘了,穆然才不會醒那么早呢。”凌寒羽搖了搖頭,翻身下床。
凌寒羽心里清楚,只要尚云錦下落不明,自己心里就不踏實,做事修煉什么的也不用提。
“那貓妖說的會不會是真的?”凌寒羽站在窗前,喃喃道。
“主人,不好了,后宮嬪妃吵著嚷著站在韶華院門口,說要你給她們一個交代。”月歌焦急的站在門前,說道。
凌寒羽披上外衣,推開了門。
“赤霄。”凌寒羽一邊走一邊伸出手說道。
月歌順手拿起赤霄和紫幽,遞給凌寒羽。
“今日劍傷剛好,后宮那邊又給我惹出了這種事,當(dāng)真一刻也不讓人消停。”凌寒羽很快就來到皇宮門口,煩躁的說道。
“凌寒羽,你出來!”
“怎么,平常盛氣凌人,現(xiàn)在怎么不敢出來辯解了?”
“凌寒羽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凌寒羽!”
“出來啊,不敢嗎!”
“……”
凌寒羽悄悄溜進(jìn)韶華院,無比心煩。
“砰!”凌寒羽猛地推開大門,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
“吵夠了嗎?”凌寒羽冷冷的開口。
“凌寒羽,是不是你殺了皇上!”嘉妃指著凌寒羽,說道。
凌寒羽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是又如何。”
“皇位是不是你移交給凌蕭的!”一位靠后的嬪妃說道。
“不錯。”凌寒羽回答。
霎時,數(shù)十位靈力較高者朝凌寒羽殺去。凌寒羽抬手一揮,怨氣紛紛朝侍衛(wèi)門刺去。
“螻蟻。”凌寒羽評價,“如果你們就這么點本事,還是打退堂鼓吧。”
眾嬪妃大驚失色,但還是有些人不要命。
“切,你以為你有多厲害。”程妃傲慢的說。
凌寒羽輕笑一聲,道:“程妃妹妹剛才是不是因為被一群狗擋著,沒看清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啊?”
“凌寒羽你什么意思!”祁妃生氣的說。
凌寒羽無視,道:“既然你們沒什么事了,那就請回吧。”說著,凌寒羽關(guān)上了韶華院的門。
“可惡,這凌寒羽以為自己是誰啊。大不了過段時間我們再來。”程妃氣憤的說。
“程妃姐姐,你有這個時間指手畫腳,還不如趁著這段時間提高自己的實力,去和凌寒羽斗智斗勇。”賢妃不滿的看了程妃一眼,說道。
這邊兩人吵的不可開交,那邊的凌寒羽早已回到了玙蕭府。
“都是因為這群沒事找事的妃子,害得我又那么晚回府,指不定穆然又要說上我?guī)拙淞恕!绷韬鹨贿吙觳阶哌M(jìn)玙蕭府,一邊抱怨。
“你還知道你回來晚了啊。”穆然背對著凌寒羽,說道。
“我……”凌寒羽一時竟找不到可以反駁言穆然的理由。
“回房間吧,你現(xiàn)在越來越不聽話了,我們好好談?wù)劇!毖阅氯徽f道。
凌寒羽快速鉆進(jìn)了房間,走進(jìn)浴室。
“噗!”凌寒羽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止不住的咳嗽,“該死,體內(nèi)的怨氣越來越……咳……”凌寒羽咒罵一句,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咳嗽聲打斷了。
門嘎吱一聲,仿佛有人進(jìn)來了。
凌寒羽連忙止住咳嗽,坐到桌前,裝作看書。
“今日為何這么晚才回來?昨日為何會受劍傷?”言穆然開門見山,問道。
“今日是去解決后宮之事,昨日……”凌寒羽老實的交代了今日發(fā)生之事,可昨日尋找尚云錦下落的事卻令她無法開口。
“昨日是因為什么?”言穆然問道。
凌寒羽支吾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尚云錦失蹤這件事。
“主人,府外有一只兇尸求見。”月情敲了敲門,說道。
“我知。你告訴它,我馬上來。”凌寒羽看了言穆然一眼,說道。
“你不是想知道嗎?跟我來。”凌寒羽說道。
府外。
“主人,找到線索了。”兇尸沙啞的開口。
“找到尚云錦的蹤跡了?!”凌寒羽驚喜萬分,問道。
“只找到了尚云錦小姐的部分蹤跡,具體位置還沒有發(fā)現(xiàn)。”兇尸回答。
“附近如果有山洞小屋之類的,一定要仔細(xì)搜查。”凌寒羽提醒道。
“遵命。”
凌寒羽擺擺手,道:“退下吧。”
凌寒羽見兇尸走了,才轉(zhuǎn)身去理睬言穆然。
“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受劍傷,為什么會狼狽不堪的回來了嗎?”凌寒羽問道,“我僅僅只是去看看尚云錦,卻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控制怨氣是需要收心凝神的。當(dāng)時我心神大亂,一口氣召來數(shù)萬只兇尸去找尚云錦的下落。自然沒有精力去防御,只能硬生生的替御兒擋下那貓妖的一劍。”
言穆然心疼摸了摸凌寒羽的頭,道:“這事不能全怪你。”
凌寒羽索性倒在言穆然懷里,故意蹭了蹭言穆然的下巴。
言穆然低下頭,說道:“羽兒,你若是再撩撥我,恐怕等不到大婚那日了。”
耳邊溫?zé)岬暮粑沟昧韬鹩行┎蛔栽冢肷尾啪従忛_口:“來得及的,不急。”
言穆然點頭。
“娘!”言惜雪從老遠(yuǎn)跑過來,喊道。
凌寒羽覺得自己該好好教教言惜雪和凌君御的禮儀,但還是放棄了,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事,就是看到娘已經(jīng)醒了,我就放心了。”言惜雪笑了笑,說道。
“回去吧,明日我檢查你們的劍法。”凌寒羽摸了摸言惜雪的頭,笑著說。
“娘跟爹感情可真好呢。”言惜雪說道。
凌寒羽伸手拍了一下言惜雪的頭,道:“就你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