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一個多小時的手術,舒苒已經精疲力盡,眼皮重得隨時都能合上,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頭疼、心悸,還有不安。
也許情況沒有她想象得那么糟糕呢?在傅易青沒有告訴她結果以前,一切都只會是過度憂慮,畢竟現在的情況已經夠糟了,不是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