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淵族與鱗族有亡國之恨,與雪族有征戰之仇,又與龍族素有齟齬,注定不能居于人之下,必然會走上戰爭的道路。”
“束先生,你是淵族人,你能告訴我嗎?怎樣才能避免這場戰禍呢?”
站在一旁的束高默面沉似水,目光如炬,他看著常公卓婷的側臉,低聲道:“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