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五六十歲留著胡須的老頭著急忙慌的出來了。
“咋了呦!大清早的?”話里似有些不滿,應(yīng)該店里大夫聞聲趕來,曲若歌見人來了,連忙拉到床邊讓他給歐陽曉查看,徒弟跟在大夫的身后。
大夫探好脈,曲若歌便開口詢問:“怎么樣了?”
大夫摸著胡須緩緩說道:“這姑娘沒什么事,不過是偶感風(fēng)寒,不用緊,待老朽開幾服藥服下便可。”
“反倒是這位公子你,身負(fù)重傷,還是讓老夫先給你看看吧!醫(yī)者父母心,你不將自己看好,如何照顧這位姑娘啊!”說完開好藥方讓徒弟拿藥煎藥了。
屈若歌看向躺著的歐陽曉,頭一次覺得焦慮,并且是為了一個傻不拉幾的蠢女人。
他腰間拿了十兩銀子給了大夫的徒弟,跟著那老大夫去了看診的屋子。
歐陽曉躺在病床上,沒有任何意識,直至有人給她額頭降溫,她才舒服了些。
喝下藥沒多久漸漸有了些意識,然后又昏沉的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映入眼簾時,只見一身穿深藍(lán)色對襟衣衫的男人在她床頭打算喂她藥。
陌生的環(huán)境,不認(rèn)識的人讓歐陽曉嚇得渾身一驚,一下子從被窩里竄了起來,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人。
眼前這男人的模樣有些不堪入目,高聳的鼻梁,高的不正常,那嘴跟個香腸嘴似的,如濃墨般的劍眉有型,配上炯炯有神的細(xì)長深邃的眼眸。
微瞇起來打量,下眼瞼向上,像是兩個彎彎的月牙,但是整張臉看起來很是奇怪,就像是拼湊的臉,怪怪的,說不上來的不協(xié)調(diào)。
“剛醒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這里是客棧。”曲若歌起身走向旁邊的桌子邊上,不悅的放下手中的藥碗嘲諷的說道。
果然她也是一樣庸俗,庸俗!
歐陽曉摸了摸衣服,一聽聲音,眉毛糾結(jié)在一起。
想起來是救她的那個舍身救她的暗衛(wèi)曲若歌。
她連忙下床,歉疚的說道:“抱歉哈!那個我沒見過救命恩人的面貌,這讓誰一醒見到個不認(rèn)識人的臉不都得嚇一跳嘛!我這是正常反應(yīng),難不成你醒了有個陌生人喂你吃藥不奇怪?”
曲若歌已經(jīng)將她的行為歸類于膚淺庸俗,俗不可耐,再解釋也是掩飾。
歐陽曉再多的解釋也是無濟于事。
曲若歌生疏道:“藥在桌上,既然你醒了就自己喝,我還有事先走了。”然后便跳窗而出,消失了。
歐陽曉一臉懵逼,鄙視!順手拿起藥利索的往嘴里灌下去,切!會跳了不起啊!
有門不走,非要不走尋常路,讓咱這不會飛的人怎么活啊!
她憤恨嫉妒的眼神看著空無一人的窗口,苦的不得了的藥她居然一下子干了。
哎呀媽呀!太苦了!盡管嘴里彌漫著苦澀,還是嘟囔著人家有武藝超群,自己麻本事沒有,不平衡心理努力自我安慰,以后要找小六學(xué)輕功。
好在人家小六不曉得歐陽曉惦記他,不然小六會拎著她丟到湖里拍拍手,一了百了萬事大吉。
“來人吶!有沒有人?”歐陽曉感覺這里都很新奇,古色古香的客棧。
從窗戶口一眼望去,外面是繁花似錦,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好想去溜達(dá)溜達(dá),見識一下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
來到這個所謂古代,還沒有歷史考究。
她曾聽說在世界上是有另一個與現(xiàn)實平行的世界,你看不到,但是經(jīng)過特殊原理,會由海市蜃樓顯現(xiàn)出來。
而海市蜃樓是因為光的折射和全反射從而出現(xiàn)的
是來自地球上的物體上的反射光被大氣所折射從而形成的虛影,它的出現(xiàn)和地理位置、氣候條件等等有著非常密切的關(guān)系。
而她是那個曾有幸見過古代的海市蜃樓。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會不會是觸碰了什么,導(dǎo)致不小心進(jìn)入了這個世界?
店小二聽到有客人叫喊,小跑走過來招呼歐陽曉。
那店小二瘦瘦高高,身穿灰色對襟衣衫,黑色衣襟,腰間纏著黑色的布帶,頭戴灰色兩角帽子,黑色的邊,還歪向一處。
他一臉堆笑,連忙趕過去招呼歐陽曉說道:“這位姑娘,有何吩咐?飯菜一會兒就給您送過來”
歐陽曉聽到飯菜,肚子立馬咕嚕嚕的叫著,是啊!這都日上三竿了,還沒吃早餐呢!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死了就不好了,歐陽曉惜命的很。
“行,順便給我備點水洗澡,再來套女裝衣服。”歐陽曉吩咐完顯然忘記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等想起來時已經(jīng)晚了。
店小二聽從,不一會兒就打來了水,放下衣服道:“客官,水備好了,飯菜和衣服放那了,那個……”
店小二以為歐陽曉會打賞他點碎銀子,誰知歐陽曉啥也沒表示就打發(fā)他出去了。
買衣服的錢可是他自己的,心想難不成是個吃霸王餐的?那可得要和掌柜的說道說道。
歐陽曉沒想那么多,再看店小二一副便秘不愿意走的樣子,覺得他是不是想偷窺?
還是不放心,所以微微打開門伸出腦袋左右再看了看確定他是不是真走,然后才放心的洗澡。
泡著澡,歐陽曉仔細(xì)的回想當(dāng)初碰了啥?摸了啥?要如何回去?畢竟那里還有愛自己在意的人。
歐陽曉生在重男輕女的家庭,入贅的上門女婿,但是他和她的母親感情很好,但是對歐陽曉而言,她的父親是她最在乎的人。
因為當(dāng)時是她的父親堅持讓自己的媽媽生了自己。
以前她和父親吵鬧開玩笑,一起曬太陽散步,也曾聊過未來······
雖然他總是怪自己不聽話,也曾挨打挨罵過,可他卻是家里最愛自己的那個人。
對她而言,是父親給了她生命,所以父親對她而言意義非凡。
歐陽曉不想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她屏住呼吸,想讓自己的腦子暫時關(guān)機。
最終她憋不住了,張開嘴巴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果然還是活著好。
只是洗完澡的歐陽曉穿著繁瑣的古代女裝衣裙時,曲若歌卻來了個回馬槍。
一下子跳進(jìn)屋,而歐陽曉此時就穿了件里衫。
“這衣服怎么系?哎咦?這樣?還是這樣?”左一個帶子右一個帶子的,歐陽笑摸著身上穿的衣服帶子衣衫不整的埋怨。
天吶!衣服好復(fù)雜,我想簡單點呀!
誰知歐陽笑曉裳在死勁兒撓頭發(fā),愁眉不展的盯著自己身上衣物,以及旁邊還沒有穿的衣服,好無奈。
那胸前的半抹若隱若現(xiàn),誰還每個溝啊!
曲若歌顯然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這……該如何是好?
要不要負(fù)責(zé)的呦?這兇巴巴的女人能不要么?還是先閃吧!
對于曲若歌突然闖進(jìn)來也不驚訝,反而像見到救星一樣,對于現(xiàn)代的歐陽曉而言,自己里面是穿了衣服的和裙子的,也不管他怎么進(jìn)來的,連忙向他招手示意叫他過來。
“哎,曲若歌你咋又回來了?來的正好,那個你過來!快過來!”歐陽曉諂媚向曲若歌連忙招手示意他過來。
他不解歐陽曉為什么衣衫不整的還叫他一個男子過去?所以猶猶豫豫動作有些遲疑。
難不成她這是故意勾引自己,打算賴上自己了?
不對啊!她怎么知道我會突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