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孩子家家的,心機(jī)倒是挺歹毒,這擺明說自己給沙爺吹耳邊風(fēng),忽悠住他,好讓自己方便偷人!
啥思維模式?自己要有那本事早稱霸一方了,還用在這受他娘的氣?
一個小孩身份再了不得,上面也是有父母管教吧!就這偷漢子誰家能容忍?
不過這幸好只是假裝,不然就這誣陷偷人的謠言,吹著吹著被當(dāng)真了,估摸著按照古代這封建,肯定要浸豬籠沉河吧!
歐陽曉暗暗慶幸自己只是個古代過客,零時演員。
“我有啥好怕的,都聽聞盜花香風(fēng)流瀟灑,俊美非凡,找的也都是漂亮的,我這一個已婚婦女,長得也不夠青春靚麗,年紀(jì)又大了,無所謂了哈!怕個錘子。”歐陽曉賤兮兮一笑,無所謂的自嘲道,她這一席話,暗指的意味很明顯,聽的那些小姑娘是心肝兒顫顫。
她們之前有個習(xí)武拔尖兒的手帕交,一直仗著天賦自視過高,聽聞盜花香的賊名要為民除害,最后白白搭上自己的請白,如今整天渾渾噩噩的說胡話,嘴里戀戀有詞的嘟囔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還說要嫁給采花賊之類的話,簡直魔愣了一樣。
最后人是走的七七八八了,就剩下邱恬和宋園園小玉交好的小幾位,紛紛勸誡幾人走,若是被盜花香瞧上,晚上是會來“敲門”的。
歐陽曉忽然對著小玉招手,讓她過來說幾句話,小玉怯怯的看了看邱恬,邱恬對小玉使了個眼神讓她去,不要怕,看這老女人敢耍什么花樣。
小玉悠悠走向歐陽曉,被歐陽曉逮了過去,她附在小玉耳朵邊竊竊私語。
她神秘莫測的小聲的問小玉:“你知道這個小公子是誰嘛!”
小玉也想知道他是誰,這樣以后才好找呀!:“是誰?”
歐陽曉驚恐的打量四周,假裝害怕想看了看那邊的沙爺和屈若歌那邊,小聲的說道:“他就是叱咤風(fēng)云,殺人不眨眼的鬼見愁沙爺。”
歐陽曉認(rèn)識的沙爺和別人認(rèn)識雖然是同一人,但是卻是不一樣的,她不知道沙爺在這京城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一切可能使勁兒抹黑縮小版的沙爺,斷掉那些爛桃花。
小玉一聽這小仙童就是那個嚇的自己發(fā)燒三天三夜的人,自己經(jīng)常頑皮,睜著銅鈴般的眼睛顯然驚嚇住了,想說什么,被歐陽曉制止住了,“噓~!我是看你可愛才告訴你真相的,免得你為了個惡魔耽誤未來啊小妹妹。”
京城里無常沙爺?shù)拿枎缀醭闪艘股钊遂o時治療小孩啼哭的最有效的辦法,而小玉在家由于有些天姿,在家也可謂是心肝寶貝,平時調(diào)皮搗蛋了些,不服管教,畢竟孩子還小,所以小玉的娘也就沒放心上。
直到她有次貪玩,撞到七王府的人回府,她跑的急,一不小心撞掉了那人手里提著的黑布袋子,只見里面咕嚕的掉出個人頭,那死不瞑目的眼神,眼神空洞,面目蒼白染滿了血,嚇的她高燒三天三夜撿回一條命,自此沙爺便是她的噩夢。
歐陽曉接著說道:“他每逢到月圓之夜都需要吸食鮮血才能永保青春變回孩童,你看他皮膚白皙如瓷,那櫻桃小嘴像不像吸血的妖精,他還有兩顆小虎牙,尖利無比,可以一顆咬斷你都這樣的小脖子。”
小玉聽完縮了縮脖子,眼神驚恐萬狀,偷偷瞄了一眼沙爺,眼眶蘊(yùn)含淚水,淚眼汪汪,簡直要哭出來,可她還是拼命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的害怕小可憐模樣。
“所以他才看起來他家后院里都是男的,沒有一個女的,因為他雖小,但是他喜歡男人,你知道他為什么看上年紀(jì)這么大的我嘛?其實我如今才十六,是被他威逼利誘的,他手短殘忍,我一家十余口人如今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如今已經(jīng)深陷魔窟,無力自救了,但是你們還這么年輕,還如此純真可愛,我不能讓你們也和我一樣。”說著還擠出幾滴眼淚,以示真情。
“那你為什么不跟邱姐姐明說?”小玉純真的問道。
“這能明說嗎?你看有誰敢說沙爺半句不是?不是死了就是死透了,我這明說我還要不要我這條小命了,苦口婆心的告訴你們真相,不信你悄悄回去打聽打聽,沙爺后院是不是都是男的,而且還個個俊美非凡,算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信不信由你,我要走了。”說完也不理小玉信不信,剛才準(zhǔn)身興高采烈的去抱沙爺。
小玉走到邱恬身邊將剛才歐陽曉說的話又說了一遍,邱恬急匆匆?guī)е〗忝盟π潆x去,小玉小跑跟去,宋園園見事已至此,只能作罷,只是怨毒的眼神看了歐陽曉一眼跟著也走了。
歐陽曉見著人走遠(yuǎn)了,得意洋洋的對沙爺和曲若歌說道:“謝謝的話就不必說了,雷峰精神,默默無聞,我就是這樣一個低調(diào)的美女子。”
小六趕來時,就見著歐陽曉驕傲的說著大恩不言謝自夸自賣的樣子,他怎么瞧著都很不喜歡這個女流氓。由于剛才的事件,他不好問歐陽曉發(fā)生什么事情,人怎么都散了,但是他還是明知故問問道“人呢?”也不知他問的是誰,也沒人回答他。
曲若歌看了看歐陽曉的方向,意思是她把人忽悠走的。
歐陽曉一見小六那討人厭的嘴臉,根本不想多留,狠狠白了小六一眼轉(zhuǎn)身要走,畢竟剛才可是他要?dú)⒆约旱模僭趺礇]心沒肺的,但也記仇的好么。
沙爺糯糯的聲音沉穩(wěn)的說道:“不是說要跟著我?怎的要走?”他在問歐陽曉,你想跟著我怎么要走了。
歐陽曉本來很想有志氣的想一走了之,可是想想自己走了可以去哪里?江湖險惡,個個高深莫測,想要保命,自己寸步難行。
去找秦羽?可是沙爺正追殺他呢!看他對自己還不錯的份兒上,咱現(xiàn)在這探探底兒,到時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也好給他通風(fēng)報信,畢竟至少在她看來,秦羽他也算個好人。
歐陽曉立馬換個笑臉轉(zhuǎn)身過去“小可愛,既然你這么挽留我,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勉為其難留下來吧!”
她剛手欠伸手過去抱沙爺,小六便攔在了前面,沙爺站在小六身后說道:“回府!。”
歐陽曉訕訕放下手臂,嬉皮笑臉的說道:“是,我的老板。”她疑惑又問道:“那老板,請問工資多少?”
曲若歌和小六跟著沙爺走了,留下那歐陽曉在后面一直嘰嘰喳喳的嘮叨著“老板,我工錢多少呀?有沒有假期,有沒有啥加班費(fèi),保險啥的……”總之一路就沒有停息過。
曲若歌無可奈何抿嘴偷笑,她總是這么活力四射?咋都不累?
小六白眼滿天飛,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只聽咯吱吱~直響,要忍耐,深呼吸~吸氣呼氣。
回府后,歐陽曉的出現(xiàn)和住下讓府里沸騰,百年難得一見的有個女人出現(xiàn),雖然說是丫鬟女婢,但是難免不讓人想到別處,何況這女婢長得還真是丫鬟臉,估計這模樣爺肯定看不上。
清晨,天蒙蒙亮,小六一身灰衣,敲鑼打鼓的來叫歐陽曉起床,小六不耐煩的喊:“起床了,女流氓,快起床。”這苦差事咋就分到咱了?
敲鑼聲震耳欲聾,歐陽曉被敲鑼聲震的心煩氣躁,她知道小六不喜歡自己,知道他是故意折騰自己,氣的一個咸魚翻身,卷起被子連頭裹起來接著睡,就是死活不理他。
小六如何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他端來一盆冷水,給歐陽曉一個透心涼,被子也濕了,真是要被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