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個屁??!好什么好?”曲若歌原本滿腔怒火打算找歐陽曉算賬的,他此時胡子拉渣的,眼眶通紅,他也是熬了一宿沒睡。
看她跑走了還以為她回府,自己回來一問,這家伙居然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迷路自己跑不見了。
若是遇到有心人,將她抓去了……瘋狂的出去找,幾乎翻遍了半個京城,她倒好居然在這睡大覺,真想拍死這個死沒良心的算了。
走到她的床邊,看著她眼底的黑眼圈,困的不得了的樣子,這睡覺的也不安穩,將自己裹的像個蟲繭。
他替歐陽曉掖著被子,將她的頭露出來,發現她居然披頭散發的毫無形象可言,無可奈何的抿嘴輕笑。
替她把臉上鬢角的碎發別到耳后,不經意滑過她嫩滑的肌膚,又忍不住捏了捏,心想:把頭裹被子里,傻不拉幾的將自己悶死,這個笑話就鬧大了,你這又是迷路在哪個犄角旮旯了嗎?
平時大大咧咧的,有時候吧還咋咋呼呼的,還神經大條,睡覺時這樣安穩安靜的真是感覺世界都清凈不少呢!
看著看著,曲若歌自己不知不覺連他倦意也上來了,既然她說醒來再說,那就等她醒來吧!曲若歌怕歐陽曉這貨又瞎跑,就伏在桌子上睡著了。
待歐陽曉醒來時,已經是太陽要落山了,剩下點殘陽余暉。
她著急忙慌的起身去床邊屏風后換衣服,抓緊時間準備要去吃肉。
正當她換好衣服時,沒想到看到曲若歌居然在自己屋子里伏在桌子睡覺,她又悄咪咪的拿了個毯子蓋在曲若歌身上。
看到曲若歌的側臉,歐陽曉不自覺想起昨晚他說的那句喜歡,心理美滋滋的,不過她還沒想好,但是這不影響她揩油。
她輕手輕腳的摸著曲若歌的臉,假模假樣道:“嗯!小樣兒倒是有幾分姿色?!比缓笕炭〔唤钠坡曃孀焱敌?,暗香自己是不是太大聲了吵醒某人,又偷偷瞄瞄睡著的曲若歌沒醒,這才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在歐陽曉帶上門后,曲若歌睜開雙眸,性感的紅唇唇角勾起,她醒來的時候他就醒了,只是歐陽曉不待他作出聲響就進了屏風后換衣服,好尷尬!
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繼續裝睡了。
她也是對自己有意的吧!是吧!可是想起昨夜她還未做出的應答就跑掉了,他又不敢太過肯定自己的這個想法了,他緩緩掏出懷里的那個精致的檀木盒子,又放了回去。
歐陽曉隨意的將頭發挽起一個發髻,用發圈固定住,這個皮筋還是當時的,至今還未壞,她用不慣這里的絲帶,因為她扎不住。
以前看別人盤個頭發做個發型笑瞇瞇的,總覺得自己的手和別人的手有天壤之別,總之輪到自己盤的時候,這個手總是不聽話,不好使似的,真是懷疑這手是不是有自己的想法法,非要將自己的頭發盤成狗窩才罷休。
今晚她要大干一場吃肉吃到飽,先將骨頭湯底子備好,然后看著腌制好的肉片,肉塊,用竹簽扎上肉塊配上蔬菜。
火鍋配燒烤簡直是天生的絕配!
一切準備就緒她等著浣毅來了,歐陽曉點燃炭火,烤著肉,這個可是她那時在一家燒烤店打零工做兼職,偷學的。
其實肉腌制的好不好是一部分,重要的是烤料要香,好不好吃都是是先聞著香,要讓人聞了直流口水,腦子里就留一個字!買買買!
不過當時燒烤店里的肉大部分都是進的現成的,不是買的肉自己腌制的,蔬菜基本大同小異差不多。
最逗的是,后來那家燒烤店老板趁著老板娘平時d采購買菜不在店里,看上了隔壁店里的一個年輕的女店員!
兩人眉來眼去的被老婆發現,打個半死,燒烤店也就關門歇業了,還欠了歐陽曉半個月的工資沒給。
人生處處不狗血??!
后來歐陽曉去醫院找老板要錢,老板意指她告的密,不給!那錢要作為他的受傷撫恤。
這簡直天大的冤枉吶!你店里是只有咱一個打工滴嗎?當時歐陽曉真想一拳打爆老板的腦瓜子,真是氣人。
沒辦法,她又去找老板娘要,老板娘說她沒有看好老板,害的老板被隔壁的狐貍勾去了,歐陽曉心里一萬個草泥馬奔過,我就是個兼職,不兼職看老板嫖婆娘吶!
你老公你自己不看著,咱不過一個打工的怎么看???男人要偷腥,是看能看的住的嗎?看住了一時,能看一世嗎?無解。
后來歐陽曉去找勞動局,嗯!事情完美解決了。
歐陽曉過意不去,拎著水果去看望,沒想到正好看到老板的那個小情人兒也去看望,還趴老板胸口,正好拍了幾張照片發老板娘,喊老板娘過來抓奸。
老板娘火速趕往戰場,那天醫院打的人朝天,走廊老遠就能聽見罵罵咧咧的聲音,以及哭哭啼啼的聲音。
歐陽曉心想,老板自己不是個好慫,你說咱告狀,咱就告給你看看,老板娘怪咱沒看住老板,咱就滿足你,幫你看住了,再后來歐陽曉接到幾個老板的騷擾威脅的電話,歐陽曉沒法子換了手機號事情得意平息。
不過過程雖然不美好,但是她卻是也知道了這燒烤的配料,以及腌肉,反正也不虧。
歐陽曉在院子里架著炭火,烤著大塊肉塊,烤一伙兒,一把調料撒下去,香味立馬出來了,聞的歐陽曉直吞口水,再刷上一層蜂蜜水,這肉塊也算是走上人生巔峰的肉了,豬也算死得其所了。
“你在做什么?不知道不能七煞府不能隨意篝火嗎?”曲若歌再歐陽曉出去后特地等了一伙兒才出來,其實緊跟其后,只是這不能讓她知道。
“你醒啦!我在給我的帶回來的肉進行一場重大的歡送會的儀式,反正這目前是我住的院子,我有權利行使它的使用權!何況我玩兒的是火嗎?我玩的是炭火好么。”歐陽曉蠻橫道。
“還儀式,繼續編!吃個肉要什么儀式,還有誰給你的膽子,你這是要打算‘上天’嗎?”曲若歌聞著院子里炭火上飄來的肉香味兒,起了為難逗弄她的心思。
她是昨夜沒買到那肉不甘心了吧!至于這么大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