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雖然同葉逸成有些小吵小鬧,但是沒有到動手的地步,我也算是知足了。可是李桉陽的扣扣圖像一直是灰色的,難道真的印證了那一句,“你灰色頭像不會再跳動”?這一日,我再次給李桉陽,打了一個電話,可是沒有人接,是依舊沒有人接。我想了半天,最終給周叔叔打了一個電話,現如今,我也只有通過他知曉李桉陽了,好在接通了,我道:“周叔叔好。”
而周叔叔像是知道我要問什么似的,立馬道:“阿簡啊,李桉陽出差去了。”
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安心,而是覺著周叔叔太刻意了,真的是太刻意了。既然是出差去了,為什么不回電話?當然,我也不打算拆穿,心知肚明的事情,拆穿了反而尷尬!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周叔叔,那李桉陽什么時候有時間?”
周叔叔明顯地停頓了一下,有一絲地不忍,淡淡道:“阿簡,他要是有時間了他會給你打電話的。”
周叔叔也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這句話就是意味著李桉陽是故意不打電話,也是故意不接電話的。我自嘲地笑了一笑,頓時像泄氣的皮球,漠然道:“那,周叔叔晚安。”
我和周叔叔都掛了電話了。我和周叔叔頓時不用偽裝了,裝著裝著是真的累了!
再后來,李桉陽的扣扣依舊是灰色圖像,而他的手機漸漸地成為空號了,最終,我也是放棄了。連周叔叔都不愿透漏他的任何信息,我應該是找不到了。然而,每天都有人訪問我的空間,就是那個叫做“桉的阿雅”的圖像,此刻換了名字,叫做“惟愿他好”,多么深情的名字啊!可惜也只是一個笑話而已,我是一個笑話,那個叫做李雅的女生,同樣也是一個笑話。我將空間設置成只有我一人可看的空間,是故,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人訪問我的空間了。我有些不想同他人那里知曉李桉陽的消息了,從旁人知道的消息大多都不是好的。只有從李桉陽那里知道的小心才有可能是好的,也有可能是壞的。
日子一天天地過著,而我顯然有些頹廢了。每日不定時的走神,越來越不會安排時間了,更有之,有時候甚至作業都沒有寫完,老師們很是頭疼,我自己也很是頭疼。我這算是莫名地失戀嗎?還沒怎么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的失戀。
更為要命的是,我甚至是沒有一個聽眾,只能自己一個人承受著。
也許,葉逸成在我旁邊,也實在是看不慣我這幅樣子了,建議道:“程簡之,要是你這次繼續考贏我了,我就勉為其難,將你身旁的位置給旁人便是了。”
這一句話,簡直就是激起了我的斗志,在三月的十七號的前幾天,我更是斗志昂揚,我一定要擺脫身旁這人,我就是依著這個目標,才這么努力學習的。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我這個人就是太沒有目標了,才會讓別人牽著鼻子走了。可不管是因著什么原因才能有的斗志,只要喲斗志就成了,管他是什么原因!
三月十七號還有十八號就是月考的時間,我依舊是第一排地座位,而第二個位置從周鵬變成了葉逸成,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有一定的不習慣,但從某一方面上來講,我們又很是習慣。比如,我們倆個都是放棄默寫六分的人,我們也幾乎不背語文書,因為,語文題目太活泛了,答案范圍很廣。依著我們倆的思維,若是死記硬背,還會起著反效果。這一點,我同他一樣,非常地了解自己。當然,也都是極其固執的人,若是認為自己是正確的,那就必定不改。
以前,考試的時候,第一考場,就我一人考語文前不背書,后來來了一個葉逸成,總算是有人作伴,變成雙葩了。且,我們倆來的時候,都是拿著作文書來的,這思想,境界,基本一個德行。當然了,周鵬也試著看作文書,估計覺著還是背書適合他,因此,他現在還是在背著書了。
當然,考完了以后,還是會有人對答案的,不過,不會有人找我對答案罷了。因著,多次的拒絕,旁人也就習以為常了。
這一次,有人找葉逸成對答案,人家一臉無所謂地道:“忘了。”
我頓時一驚,這境界,簡直是和我有的一拼了。那些對答案的人,倒也識趣兒,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了。只當是我和葉逸成太高傲了而已。
葉逸成問道:“程簡之,你以前也干過這種事情了吧!”她剛剛的表情就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我就當聽不懂,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葉逸成冷冷道:“你要是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我能將我名字倒著寫出來。”
我收拾著東西,沒有轉過頭,漠然道:“這有什么厲害的,我也能啊!”這不過是一句口頭禪罷了,都是用在賭氣的時候用的。
葉逸成笑道:“我才不信!”
我轉過頭看著他,笑著道:“不信的話就算了。”想對我用激將法,那是不可行的,我這個人軟硬不吃。
葉逸成皺著眉頭看著程簡之,道:“程簡之,你怎么不上當啊!”果真和旁人有著不一樣的思路。
我無奈地搖搖頭,反問道:“我為什么要上當?”
葉逸成轉移話題道:“之前是不是有人找你對答案來著,不用否認,剛那群人的神情就出賣你了。”
我背起書包,無所謂地道:“我又沒否認。”
葉逸成吃癟了。
后來的葉逸成說話也漸漸地沒有那么沖,我和他的關系也比較緩和了。有時候,看著他,我就能想起陳希,他有時候的動作,說話的語氣,亦或是神態,多多少少都有些陳希的影子。我也實在是不愿與葉逸成過多的親近,當然,我也不想與陳希過多的親近,那會讓我和陳希異常地痛苦。因此,我也就越發地想遠離葉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