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不由得一愣,葉逸成這是什么意思!我抬起頭,盯著他,道:“葉逸成,怎么不一樣了。我看,就是一樣,反正都有點兒神經(jīng)質(zhì)。”
見葉逸成精神不錯,趕緊找機會懟幾句。世人常說,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我這是要找到機會欺負一下他,才能稍微挽回我之前的精神損失費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也不會搞得雙方下不來臺了吧!而我,慣會看人臉色的,篤定葉逸成不會太過分!
果然,葉逸成依舊笑著,即使是聽到我說他神經(jīng)質(zhì),他也依舊是笑著的模樣。看樣子,這家伙好說話多了。葉逸成笑道:“程簡之,隨你怎么說好了,我都不生氣。”
我問道:“葉逸成,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么會這么好說話了?”我看你葉逸成不生氣,之前受的氣總得找機會還擊一下。
葉逸成伸出右手摸我的臉,我趕緊往后一仰,只是速度有些慢,還是被他摸到了。他也不尷尬,慢慢地將手縮回去,眼睛盯著我,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程簡之,是不是你之前受的氣,總想著找機會還回去?有些事情,就算是不說,也依舊會放在心里?”
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我的答案是的。傷害就是傷害,傷害之后的彌補沒有任何意義。的確,有些傷害,我沒有能力反擊,不代表我就會忘記。即使我沒有說出來,那也是放在我內(nèi)心深處的。比如,之前葉逸然的事情,不論將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會圣母般地原諒她。從內(nèi)心深處來說,我肯定是希望葉逸然能受到懲罰的,要不然,我的那些傷害顯得太廉價了,即使內(nèi)心很受傷害。我開玩笑道:“葉逸成,怎么,你是要幫我嗎?”
葉逸成臉色明顯地變了一下,難道是為了葉逸然。我想是的,要不然沒有別的解釋了。葉逸成嘴角一挑,換了剛才那副少年郎的朝氣模樣,依舊是那個有些痞里痞氣地葉逸成了,他冷笑道:“程簡之,那我就祝你早日有還擊之力!”
赤裸裸地嘲諷,算了,我是沒有反擊之力了。當然,應(yīng)該我認識的人里面都沒有反擊之力了。并且,我也不想將程潤之還有他的爸爸媽媽牽扯到里面來,那本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不應(yīng)該連累他們。更何況,他們參與進來并不會有更好的結(jié)果,有可能將事情變得更遭。有時候,我也幻想著能反擊一下也好,若是不能,我亦接受現(xiàn)實。我本就是一個既來之則安之的人,不喜歡強求任何東西。只不過葉逸成此刻的語氣讓我異常的不爽,我只得冷冷道:“葉逸成,你也不必提醒我認清事實,我自己有眼睛。你只要將自己承諾的東西做好就行。”
葉逸成嘴角微微一笑,像是嘲諷,更像是嘲諷自己。我仔細地思慮一下,為何要嘲諷自己呢?難道是我自己看錯了。算了,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好了。
葉逸成望著眼前的人,頓了半晌,道:“程簡之,吃完了飯,我們該進教室了。”
此刻,食堂里沒什么人了,應(yīng)該快要上課了。以前,我一個人吃飯的時候,約莫著也是這時候進教室了。此刻,我未看手機,也大約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我起身道:“走了。”
葉逸成拉著我進了商店,噼里啪啦地買了一大堆零食。我不明所以,問道:“,葉逸成,你一個人要吃這么多?”
葉逸成翻了一個白眼,淡淡道:“程簡之,你是真沒有心啊,這能是給我吃的嗎?”
這些零食不能給你葉逸成吃的嗎?這些東西都是挺好吃的。我問道:“為什么不能給你吃?”不給你吃干嘛要買,那不是多此一舉了嗎?我只能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理解這句話。
葉逸成頓住,無奈地看著我,最后都懶得跟我說話了。付錢了之后,就帶著我出了商店們。當然,我和葉逸成只是并排著走而已,并沒有過度地親密。到了教室之后,我先在我的座位上坐著,隨之,葉逸成將剛買的那些零食放在我的課桌前。我抬頭望著他,想問一句這是什么情況,可還沒問出來,葉逸成先說話了,臉上一臉的笑意,道:“自家傻媳婦,看什么?”
我一陣地無語,傻媳婦兒,我看你就是傻屌。我第一反應(yīng)是低下頭,此刻,跟葉逸成是說不清的。隨即,我自己都懵了,為什么要低下頭,為什么要覺著不好意思。就該理所當然的望著他才好,只是,此刻已經(jīng)晚了,人家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著了。
白羽轉(zhuǎn)頭望著程簡之,調(diào)侃道:“程簡之,進展不錯啊!”
我想說,白羽,你眼睛花了。可這樣說的話,白羽必定得八卦一下。算了,不做聲,就當默認了罷!我向來不愿意解釋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如此刻,別人想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搖搖頭,不說話,自顧自地低著頭。
白羽看著程簡之的這個樣子,自以為是害羞了,繼續(xù)調(diào)侃道:“程簡之,你還有害羞的時候,真是想不到啊!”
我暈,且卒。白羽啊白羽,您是從哪兒看出來的?還沒等我說話,葉逸成笑著道:“害羞了?我看一下。”說完這話,這人又在我跟前來了,周遭的人一陣哄堂大笑。葉逸成此時半蹲著,靜靜地看著我的臉,我又是一陣無語。而我此刻也在望著他,眾人定是以為我同葉逸成之間是深情對望了一回!
我嘆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這本該早已準備好的,道:“葉逸成,快走開。”
葉逸成立馬走了,這時候,他怎么這么聽話了,留下一個錯愕的自己。前方的陳亦風和白羽都看著我,當然還有旁邊的陳墨。我內(nèi)心喊道,我沒有害羞,真的沒有害羞。算了,我習慣當鴕鳥了,就當沒看到這些人的表情好了。我現(xiàn)在算是知道越描越黑這個詞了,我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