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想找死,我再給你三秒鐘從我眼前滾蛋,要不然吉卡斯的安保隊來了就只能跟你收尸!”
本以為可以利用吉卡斯的保安隊嚇住對方,畢竟吉卡斯的保安隊這里的地頭蛇,只要能和他們聯系上關系,在吉達米斯基甚至是在本上就沒人敢惹了,陳佺以前可是屢試不爽,然而這次……
鐵門外的人卻像是聾子一樣,撞擊鐵門的態勢愈變的更加猛烈,看那架勢明顯是打算要破門而入啊。
火氣也上來的陳佺和安德烈對望了一眼以后,做了打電話的手勢。
雖然很生氣,但陳佺還是準備和吉卡斯的安保隊聯系一下,當地人的事情就應該交由當地人來管。
掏出口袋里的手機,在通訊錄里來回翻找了好幾遍以后,按下了撥打按鈕,
“嘟嘟嘟……”占線!
再撥,還是“嘟嘟嘟……”占線。
繼續撥,依然是“嘟嘟嘟……”占線。
當陳佺先后撥了吉達米斯安保隊的電話都是空號的情況下,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大,聲音引起了在帳篷里其他人的注意。
大家都紛紛的從帳篷里把頭給伸了出來,將目光看向陳佺和安德烈。
“沒事,大家回去看球賽吧,門外有個人喝多了,賴在門口不肯走,我們正在處理!”安德烈見狀趕忙走了回去,將游客們安撫回了帳篷,同時對著老莫里使了個眼色。
老莫里立刻會意,拍了拍身邊的安保隊員,隨后自己跟著安德烈向著院門口走了過去。
“陳,打通了嗎?”
“沒有,真是奇了怪了,一只都是占線,這大晚上的有那么多事嗎,難道是看到輸球不高興故意不接?”陳佺嘴上還在故作輕松的開著玩笑,但是心底卻閃過一抹不詳的預兆。
陳佺他不僅打給了吉卡斯部落在吉達米斯的辦事點,還打給了吉達米斯的鎮長和副鎮長,甚至他還打給了出租院子給他們的房東……但意外的是,所以電話無一例外的全部是占線!
一兩個占線就算了,這全部占線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打不通就算了,干脆開門,我把他給解決掉!”安德烈隨手拿起了門旁的鋼筋段子,這個鋼筋段子大約有兩米長,看起來堅硬無比,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里的!
“等會,老莫里,你爬到圍墻上看一看,外面還有沒有埋伏!”陳佺還是有些不放心,趕緊拉住了安德烈,轉身對著老莫里吩咐了起來。
“好,我上去看看……”老莫里選準了圍墻的一個地方,手一伸,一扒,一跳,人就懸空趴在了圍墻上,打著手電向著圍墻外面掃視了起來,“沒人,就他一個人……嘿,兄弟,你著妝畫的夠逼真的,這還沒到萬圣節呢!”
“吼!”老莫里的話還沒說完,一個類似于野獸怒吼的聲音,從圍墻外面響了起來。
“臭死我了,你TM吃狗屎的!”老莫里被猛的一嚇,一個沒注意就從圍墻掉了下來,一屁股摔在了地面上。
看著老莫里一副狼狽的樣子,陳佺和安德烈都沒忍住,不厚道的低笑了起來。
“好了安德烈,我來開門,你別把他弄死了,把他打昏了扔到一邊就行了!”笑了一會以后,陳佺扶起了老莫里,并伸手打開了鐵門,一邊開門還一邊提醒安德烈別鬧出人命。
“臥槽,你TM……”
陳佺話音還未落下,他就感覺到迎面一股陰風襲來,接著他便是兩眼一晃,被撲倒在了地面之上。
外面的“萬圣節老哥”,根本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陳佺甚至還沒來得及去感受背部那因撞擊而產生的劇痛,一對布滿傷痕的大嘴,便是朝著他的脖子湊了過去,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就像是剛從糞坑里面才撈出來似的。
瞧著那張愈臨愈近的慘白,頭腦一片空白的陳佺本能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曲掌扼住了對方的喉嚨,雙腿用力一蹬將他蹬到了一邊。
而安德烈那邊,一見到陳佺脫離控制,立刻不在猶豫,掄起手中的鋼筋段子,就對要從地上爬起來的“萬圣節老哥的后腦勺砸了下去,從那力量上看,安德烈沒準備留他一條命。
“啪啪啪啪!”一連砸了五六下,直到老莫里攔住了他,安德烈這才停下了手中揮舞鋼筋段子。
不過陳佺和老莫里知道,這人死定了!
還是死人了,只是這一次陳佺沒有絲毫想要埋怨安德烈的意思,剛剛要不是他自己手上沒家伙,再一個怕誤傷到安德烈和老莫里,陳佺就要噴火燒他了。
不過處理死人和處理被打昏的人是兩個概念,索性安德烈沒有槍用,所以這邊動靜不算太大了,沒有引起帳篷里游客的注意。
老莫里伸手摸了一下地上尸體的脖子,搖了搖頭——沒有脈搏了!
關上鐵門以后,陳佺再一次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吉達米斯安保隊的電話!
嘟嘟嘟!依然是占線。
“算了,把它扔到隔壁空院子里去,等走的時候和房東扎卡說一下,給點錢讓他幫我們安葬了!”陳佺掛斷了電話,他對于吉達米斯的治安印象直轉而下。
安德烈和老莫里聳聳肩,他們在處理尸體方面都是老手了,本來按照他們的意思,找個路邊燒了得了,哪還花那個錢給一個陌生人下葬?
但誰讓陳佺是老板呢!
然而就在他們正在猜拳看誰去搬這個臭烘烘的“糞人”時候,那直挺挺躺在地面上,早就被安德烈和老莫里確認過兩三次,已經沒了氣息脈搏的“糞尸”,竟然匪夷所思的站了起來……
脖子被被砸成了十八段的人,居然能夠原地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