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悠哉的傅靳生正坐在椅子上睡得正香的時候,誰知道他的兩個好兄弟今天知道他到了警察局做了警察故意跑到這里來祝賀。
最皮的還屬張子賢,看著他故意跑到傅靳生耳邊吼道:“傅靳生!”
傅靳生被嚇醒了,張子賢一揭開他蓋在臉上的帽子正笑嘻嘻的,傅靳生一掌就朝著他劈來。好在張子賢躲得快,要是在慢點他臉上又會留下巴掌印來。
傅靳生醒來,睜開眼睛看著張子賢罵道:“張子賢,你是不是活夠了!”
蘇克在一旁笑道傅靳生,“靳生,還以為你進來警察局當警察是歸正了,沒想到你竟然在里面呼呼睡大覺,這外面那么吵你也睡得著。”
傅靳生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褲腿,盯了一眼倚在門框邊上說風涼話的蘇克,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來警察局還不是被逼的。”
張子賢:“也是靳生要是不來警察局,他就要回去娶那錦城商會會長的女兒。”
“商會會長的女兒?古家?”蘇克問道。只見張子賢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少說那些有的沒的。今天你們怎么會湊到一起來看望我?”傅靳生看著他們倆問道。
“這不是我學校臨近結(jié)業(yè)了嗎,蘇克在報社也沒什么事,想著我們?nèi)齻€兄弟好久沒有湊到一起了,晚上要不要去小酒館喝一杯。”
“好啊。自從上次靳生喝酒出了事后,最近我們都沒能有時間聚在一起好好的痛飲。”
“你能不能不提那件事!”傅靳生看著蘇克一提起他喝酒中毒的事,他腦海就一直想起許晴桑。
蘇克知道那是他的糗事,笑了笑,說道:“對,對。靳生你可不能多喝了。畢竟也不是回回都能遇到晴桑在小酒館........救你的!”蘇克看著傅靳生臭著臉盯著他,他艱難的說完這句話。
張子賢也點著頭,應和道:“對的,對的。靳生你酒量不好,不能再喝出事了。你就去看著我們喝。”
傅靳生轉(zhuǎn)頭看著張子賢道:“切!我酒量不好。今晚就讓你們開開眼,什么是千杯不醉。上次對我來說只是一場意外。”
張子賢看了傅靳生這夸大的口氣,對蘇克使著眼色,似乎在告訴他,晚上一定要攔著傅靳生不能讓他再喝出事來。
“行了。你們都先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晚上我們小酒館見。”傅靳生像趕著鴨子似的將他們趕出了辦公室。
張子賢扒著門邊上,阻止著傅靳生關(guān)門,問道:“這警察局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沒事。你還守在這里做什么,和我們一起去逛逛去。”
“你以為我像你,我是一名遵紀守法的好警察。錦城的治安以后都有靠我們警察來守護。”
傅靳生還是有身為警察的自覺絕不會早退,也沒有見他遲到過。
傍晚,傅靳生從警察局下了班出來,直接就開車去了錦城河邊上的那家江湖小酒館。張子賢和蘇克已經(jīng)點了花生米和一兩瓶酒開始喝了起來。
傅靳生走過去坐著。張子賢立馬給他倒了一杯,說道:“靳生,你怎么那么遲才過來。我們還想著你若是再不來,我和蘇克就都要走了。”
“臨走前在警察局耽擱了點兒事。”傅靳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道。
“什么事啊?還勞煩你傅少爺去處理。”
傅靳生:“秘密。”
“得!這兄弟做不成了。蘇克你倒是說句話啊,他都有事開始瞞著我們不肯和我們分享了。”
蘇克看著傅靳生笑了笑,也學著傅靳生抿了一小口說道:“是不是警察局接到通知說要有女警進來和你們共事這件事?”
“你怎么知道的!”傅靳生震驚的看著蘇克。這件事他們警察局今天才知道的,這蘇克又是從哪里知曉來的。
張子賢:“女警?這事新鮮了。”
張子賢繼續(xù)湊近傅靳生問道:“哎,靳生,你們警局還招人嗎,你看看我怎么樣?”張子賢摸了摸自己頭上,打了發(fā)膠被弄的立起來的頭發(fā),他朝著傅靳生眨了眨眼。
傅靳生看著他真是一臉的嫌棄,遠離著他,說道:“你少在這里惡心我。”張子賢無趣的撇了撇嘴,靠坐在椅背上喝著酒。
蘇克看著傅靳生解釋道:“昨天晚上我們報社就接到了通知,說先要在錦城宣揚一下這事。”
“明天早上你們就都知道了。”這句話是蘇克看著張子賢說的。張子賢才會去理會這些與他本人無關(guān)的事。
傅靳生不屑的表情,說道:“還替她們宣揚。不過就是一插花水瓶,擺在警察局好看的,錦城真要出事了,她們能抵什么事兒。也不知道盧游那人怎么想的,竟然會同意。還要把警察局的辦公室分給她們一半。”
蘇克笑道:“靳生你可別小看她們,來的這些女警聽說都是什么軍校畢業(yè)被分配到我們錦城來的。各個都是軍校精英,能文能武,比起以前替父從軍的花木蘭也差不到哪兒去。以后你們警局可真就熱鬧了。”
“來,來喝酒。喝酒。好不容易聚一次,提她們干什么,掃興。”傅靳生端起酒杯與蘇克互相碰了一下,“叮~!”一聲玻璃撞擊的聲音,兩人互相笑著看了一眼,都一飲而盡。
張子賢轉(zhuǎn)過頭,眼神亂飄,看著橋邊的一身影,喊道:“許小妞。哦!是許醫(yī)生。”
哪知傅靳生聽不得許晴桑三個字中的任何一個字,喝完酒,說道張子賢:“也不許提那個掃興的女人。”
“不是的,靳生!那邊,你看。那是不是許晴桑,許醫(yī)生。”張子賢指著橋邊走過來的許晴桑,見她提著一口袋不知道里面裝的什么。
許晴桑一心都在那提的東西上面,也沒有看見傅靳生他們?nèi)嗽谶@里喝酒。正要走到酒館門口時,只見王子嵐跑了前去,接過許晴桑手里的東西。
許晴桑笑著問候道王子嵐:“子嵐哥,好久不見了。”
“晴桑,你提的這是什么過來?”王子嵐接過后,問道手里的東西。
“是我媽媽給你們準備的一點吃的。上次還沒有好好謝謝清姨做的面餅呢。對了,子嵐哥,清姨現(xiàn)在身體如何了?上次過來也沒進去看望她一下,今天我正好沒事,就想著過來看看。”
“沒事了,我媽她傷寒早就好了。”
王子嵐指著里面正在忙綠的清姨喊道:“媽,晴桑來了。”
“桑桑啊,你來了。”
“清姨。”
許晴桑看著清姨甜甜的喊了一聲笑道。
清姨:“子嵐,帶晴桑到空桌去坐坐,順便進去把藝萍叫出來。她一直待在里面不知道干什么呢。桑桑,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客人又那么多,我們也忙不過來照顧不到你。”
“沒關(guān)系的清姨。我就是來看望你們一眼。你們忙你們的,我待會兒就走了。”
“子嵐,快點給晴桑倒杯水去。”
“晴桑,你先到外面那河邊的空桌坐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許晴桑剛想叫道他不用了,她來看看就打算走的。可是看著王子嵐跑進去,她只好去河邊的空桌坐下。
正巧傅靳生他們?nèi)艘苍诤舆呑脑S晴桑出現(xiàn)那一刻,傅靳生便一直沒有將自己的眼睛從許晴桑身上移開過,她的一舉一動,對著王子嵐的笑,他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到是許晴桑走過來看著傅靳生,還有張子賢他們,皺起了眉頭,問道:“你們怎么在這里?”
“晴桑。”蘇克站起來率先笑著和晴桑打了聲招呼,許晴桑也回了他一笑。一看見傅靳生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許晴桑那渾身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
“晴桑,過來坐吧。”蘇克熱情的邀請著許晴桑與他們坐在一桌,反正都認識,也熟識,這好不容易碰到聊聊天也是可以的。
可是許晴桑一看著傅靳生她并不是很想過去,一想起他今天早晨說的那些話,她心中對他還是有些芥蒂。她想著還是少與他接觸的好。許晴桑看著蘇克搖了搖頭,笑著拒絕道:“不用了。我等子嵐哥過來,和他打聲招呼就要回去了。”蘇克點了點頭,又坐下。
到是傅靳生看著站在那里的許晴桑嗤笑了一下,說道:“許醫(yī)生這是瞧不起我們不愿和我們坐在一起,還是把我們當成洪水猛獸的不敢靠近我們。”
許晴桑聽著他說的這些話,皺著眉看著他,瞧著他也一副死盯著自己的模樣,心中發(fā)毛。她還真怕沒有什么事是傅靳生做不出來的。
蘇克拉了拉傅靳生,喊道“靳生。”
傅靳生哪里會理會蘇克,他又繼續(xù)說道:“也對,像許醫(yī)生這樣高高在上的人,能入她眼的人不多。蘇克,你把她當朋友,說不定人家根本沒有把你當成一回事兒。”
只有張子賢在一邊看戲似的看著傅靳生和許晴桑之間的暗諷涌動。
許晴桑瞧著他,心中是越瞧越不服氣,許晴桑走到傅靳生面前,盯著他,說道:“傅靳生。我已經(jīng)為我說過的話做錯的事向你道過歉了,你還想怎么樣。再說你不是也自己承認你就是那樣品格的人嗎,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許晴桑一想到中午的時候,自己的媽媽還為了傅靳生和她生氣,她看見傅靳生就更加不爽。許晴桑心中想到,真的應該也把媽媽也帶出來看看傅靳生現(xiàn)在的真面目。
蘇克和張子賢看著這情況不對,他們是來喝酒的,又不是來吵架的,再說晴桑這么好一人,別到時候再被傅靳生惹哭了。蘇克拉著許晴桑在自己旁邊坐下,給她倒了杯酒,放著勸道:“晴桑,靳生他說話就那樣,你別介意。”
“靳生,你夠了啊。就不能讓著人家女孩子。”
蘇克板著臉故意訓斥著傅靳生,在這里面蘇克年齡最大,也最會處事。他在兩人之間調(diào)解著。連著張子賢也勸道“許醫(yī)生,你別和靳生計較。你看你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呢,我們都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你。這杯酒我敬你,你也別生氣了。”
許晴桑看著他們二人和著她與傅靳生的稀泥,她也不是那么斤斤計較的人,才不會和傅靳生一般見識。
王子嵐端著一杯水,身后跟著王逸萍一同出來,看著許晴桑和他們?nèi)蛔诹艘黄穑跻萜寂苓^去喊道:“桑桑,你怎么和他們一起喝酒了。”
“沒有。我沒有喝酒。”許晴桑站起來想走。卻被蘇克擋在了里面,出不來。
蘇克解釋道:“我們和晴桑正好遇見了。就在這里聊聊天,王小姐若是不介意也可以過來和我們拼桌。”
“不介意,不介意。”王逸萍看了一眼坐著的張子賢對他一笑。張子賢也在不經(jīng)意的瞟向她。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有什么貓膩。
“桑桑,你的水。”王子嵐把水給了許晴桑后,那里面又有客人催著在要酒,他便進去了。
王逸萍一插進來坐著,現(xiàn)在他們圍著這一圓的方桌坐著位置很是玄妙。
不知道什么時候,傅靳生被張子賢拉著起來換了一下,此刻許晴桑被圍在桌子與圍欄間的角落,也是最里面。她的左邊坐著蘇克,右邊坐著討人厭的傅靳生。而王逸萍和張子賢挨在一起坐著,旁邊分別是傅靳生和蘇克。
怎么就這樣坐了,張子賢為了靠王逸萍近一點,故意的往王逸萍那邊擠了擠,而王逸萍看著他又往傅靳生那邊摞了摞。傅靳生不想挨王逸萍那么近,只好往許晴桑那邊靠近。他們的凳子就差挨在一起。
許晴桑看著近在咫尺的傅靳生,那暈亮的燈光照射過來,她連他那臉上的毛孔也看的很清晰。許晴桑突然一下就臉紅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傅靳生挨在了一起。
傅靳生不經(jīng)意間看過去看著臉色通紅的許晴桑,還以為她偷喝了很多酒,酒量不好上臉了。悄悄拿起,被他們放在桌下的白色玻璃水壺,給許晴桑面前的那杯酒換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