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要調查此事也可以。去把光頭曲叫進來。”
盧游端起面前那被茶水喝著順便看了一眼傅靳生。
傅靳生本來也是打算告訴光頭曲的,他打開門,喊道正從二樓下來光頭曲“老曲,進來!”
“好的,傅少。”
光頭曲聽著傅靳生的召喚,跟著他進了辦公室,看著里面還坐著盧游,光頭曲一臉的獻媚,對著盧游恭敬一聲喊著:“盧局,是有什么吩咐?”
“先把門關上。”
傅靳生吩咐著他,自己就轉身走到辦公桌那邊的座椅上坐下。
看著光頭曲去把門關上,盧游喊道他,“你也坐下吧。”
“沒關系盧局,我站著就行。”
盧游看了他一眼,光頭曲也是一臉笑著看著盧游,既然他想站就讓他站著吧。
“既然叫你進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給你講。”盧游看著光頭曲吩咐著他“從現在開始我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得保密,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光頭曲額頭冒汗,看著盧游那么嚴肅的神情,他猜想肯定是昨晚那事。今早一來就聽昨夜值班的兩個兄弟說了昨晚的槍殺案。
光頭曲看了一眼坐在辦公桌里面的傅靳生,又回過頭看著盧游,對他點了點頭,“盧局放心,我一定死守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
“昨晚的槍殺案想必你今早一來警局也有所耳聞。”傅靳生在光頭曲身后開口問道他。
“今早一來其實我聽昨晚值班的兄弟提起了一嘴。不過傅少,他們也沒向我透露太多。他們知道傅少你特意交待過,我就是多問了他們幾句,他們也說自己不知情。”
傅靳生笑了笑,他知道光頭曲肯定會知道,畢竟他是這里的隊長,那些警察兄弟有些跟著他出生入死多年,他們肯定會告訴光頭曲。
光頭曲的底細傅靳生他們也了解,知道光頭曲是可以信任的人,本來傅靳生也沒打算要瞞著他的。
傅靳生給他講完了昨晚所發生的經過,光頭曲明白的點了點頭,他在錦城做警察隊長多年,什么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光頭曲立刻朝盧游的面敬了一禮,向他保證道:“盧局放心,我定不會負盧局所望,定早日抓住這個兇手歸案。”
“只怕這事不是那么的簡單。”盧游抿著自己的嘴唇,搖著頭說道。
“盧局,這事什么意思?”
光頭曲看了一眼背后的傅靳生。就見傅靳生從座椅上站起來,走過來與光頭曲并排站在盧游面前,說道:“盧局,放心。此事就交給我們來查。定不會負盧局所望。”
“我也不會負盧局所望,定早日緝拿兇手歸案。”
盧局看著傅靳生和光頭曲都朝自己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也站起身回了他們一個軍禮。
上前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看著他們說道:“此事就交給你們倆秘密調查了。務必找出警局的內鬼和槍殺那人的兇手。”
傅靳生:“是!”
光頭曲:“是!”
就在盧游即將開門出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身回來,對光頭曲說道:“老曲,你去把古靈給我找來。”
“是。”
看著光頭曲立即開門出去,往二樓跑去,傅靳生皺了皺眉,看著盧游,問道“找那女人過來干什么?”
“就你和光頭曲兩人我還是不放心。我聽說古靈在軍校學的是偵查技術,她加入你們肯定對你們有幫助。”
盧游向傅靳生解釋道。看著傅靳生一臉嫌棄的模樣,他笑了笑,看著傅靳生對他說道:“靳生,再怎么說你也不要太針對古靈,畢竟以后你們還要在一起生活的。”
“我呸!”傅靳生朝盧游堅決說著:“除非我死,否則我永遠也不可能去娶她。”
“這句話我也同樣送給你。”
正好傅靳生在說著這話的時候,古靈被光頭曲帶著走了進來,也聽個正著。她也是一臉的嫌棄看著傅靳生。
傅靳生看著她,真是覺得她們女人是不是都這么的善變,許晴桑是這樣,她也是這樣。看著她這樣硬氣的說話,傅靳生真是懷疑上次在他家里的那個百般裝乖巧討好他媽的古靈是個假的。還是她故意裝成那樣的,與現在面前站著的這個古靈真的是兩個極端。
古靈走了進去,站到盧游面前,也是一臉怒視著傅靳生。反正她已經達到了目的了,也順利進來了警局,傅靳生對她來說也沒什么用,她也不用故意去當著古國商的面前去傅家討好他們一家人。本來就看傅靳生不順眼,傅靳生說話又這么難聽,幾次三番羞辱她,她自然要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
光頭曲關上了門,安靜的站在他們后面,看著傅靳生和古靈這兩個警局祖宗在這里你瞪我,我瞪你的。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以后可有得他好受的了。
“行了!”
盧游出面制止道他們倆,“這里是警局,不是家里。你們之間的私事自己回家處理。古靈叫你過來。是有任務分配。”
“是,局長。”
古靈站的挺直,對盧游說道。
“我現在直接下發命令給你們。由你們三人組成一隊,秘密調查昨晚城北巷子里的槍殺案件。由傅靳生擔任隊長,一切聽他指揮。”
“是!”光頭曲爽快的應答著。
到是古靈,看了一眼傅靳生。喊道要離開的盧游“盧局......”
“還有什么疑問嗎?”
盧游知道古靈在想什么,乘著古靈猶豫的時候,搶先一步對她說道:“古靈,我知道你的問題。靳生知道事情的大概經過,也與兇手交過手,讓他來擔任這個隊長在合適不過。此案件是你進警局接的第一個任務,不要讓我失望。好好干!”
“是。”
看著古靈對盧游敬了一禮,盧游欣慰的點了點頭,開門離去。
等盧游一走,光頭曲便跟在傅靳生身后,問道:“傅少,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古靈也待在他辦公室內看著他,等著他的指示。
傅靳生伸了一個懶腰,一副懶散的模樣,揮著手讓他們出去,還說著“此事不急,你們先回去好好休息,等我通知。”
“是。傅少。”
光頭曲笑著要離開,古靈卻是站著一動不動,看著傅靳生將腿搭在桌上,準備一副睡覺的模樣。古靈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接近快下午一點了,他們現在不抓緊時間查,難道要給那兇手時間準備逃離嗎。古靈一掌拍在傅靳生的桌上,將傅靳生拍的差點沒坐穩摔在地上。
“你干什么!”
“我還想問你!你現在有時間在這里睡覺,怎么不出去查案!盧局讓你當隊長,我看是盧局錯誤的一個決定。”
古靈不服氣的看著傅靳生,這算是她接的第一個案件吧,但也是倒霉。
不僅和傅靳生這個公子哥搭檔,還得在這里白白陪他浪費時間。
這案件對她來說可是很重要的,古靈只想快點抓到真兇然后結案,身為女警警隊的隊長這不僅關乎她自己的榮譽,也關乎他們對她們女警隊員的偏見。她可不想因為她一人就讓那些人說她們女警就是擺在警察局的花瓶。
“你急什么,我又沒說不查。今晚在這里給我好好等著!”
傅靳生起身從古靈旁邊經過,白了她一眼。對站在門口的光頭曲說道:“老曲,走我們喝酒去。”
“傅少,這上班時間去喝酒不好吧。再說我們還沒去巡邏。”
光頭曲看了一眼身后的古靈,那面色可謂是鐵青鐵青的,面色是極其難看。似乎要把傅靳生生吞活剝一樣。
傅靳生直接攬著光頭曲,走出了門外。“你擔心什么,警局不是才來了一位古隊長的嗎,這警局出去巡邏的事就交給她去好了。”
“這古靈隊長畢竟是剛來,有些事情還不清楚。”光頭曲被傅靳生強制的拉著出了警局,但他還不忘故意說的那么大聲,給古靈聽到,這當個和事佬也難啊。
“她那么愛出風頭,相信她會喜歡出去巡邏的。”
傅靳生故意朝著身后的古靈說著。氣的古靈一手緊緊握成一拳砸在傅靳生辦公室的門上。
和傅靳生一起出來的光頭曲,開著警車載著傅靳生出了警局。“傅少,我們去哪里喝酒?”
光頭曲真的將傅靳生那句玩笑話當真了。笑著問道傅靳生。
傅靳生斜了他一眼,光頭曲立即收回笑容,他就知道傅靳生是在開玩笑的。怎么可能去喝酒呢。
傅靳生認真看著窗外的街道上,對認真開著車的光頭曲說道:“老曲,你認識宋志成多久了?”
“小宋!”
光頭曲看了一眼傅靳生。
傅靳生搖上車窗,也坐直看著前面的路,對光頭曲點了點頭,“對!你對他了解多少?”
“小宋這孩子,去年才來的警局。我也是對他不算太了解,他呢在警局也不愛和我們說話。我就知道他家家境不怎么好。住在鄉下,家里有一位生病的奶奶要經常回去照顧。當初他剛到警局來穿著一雙破草鞋,還是我瞞著我媳婦兒,花了我半個月的工資給他去買的一雙皮鞋穿著。小宋這孩子,沒爹沒媽的也實在是可憐。”
光頭曲一想著這宋志成就直嘆息他的遭遇,很是同情他。
“傅少,你不會是懷疑小宋是我們警局的叛徒吧!”
光頭曲一臉震驚的看著傅靳生。
傅靳生也直爽的憑直覺回答道他:“這還真是不好說!”
“傅少,我老曲敢給小宋打包票。這孩子絕對不可能是我們警局的叛徒。你不知道他平常膽子很小,就是晚上巡夜都要拉上警局的兄弟陪他一起。更不用說讓他開槍去殺人了。不可能是小宋,不可能!”光頭曲撇著嘴,直搖著頭。“小宋那么老實的一孩子怎么會干這種事。”
“老曲,知人知面不知心。昨晚就他最有嫌疑。”
傅靳生聽聞老曲的話,心中也在懷疑是不是自己也是判斷有誤。可是昨晚看他的舉動,傅靳生直覺得那宋志成有秘密。可惜沒有證據。
“傅少,前面那是小宋吧。還有許醫生和他一起!”
光頭曲看著前面的路上,那宋志成和許晴桑竟走在一起,還有說有笑的。
傅靳生立即叫道光頭曲“停車!”
光頭曲一腳剎車踩下去,車子還沒有停穩,傅靳生就開門跳了下去。走到宋志成旁邊拉過他,就朝他打了一拳下去。宋志成立即被傅靳生揍到地上,捂著臉看著傅靳生。
傅靳生還想揍他,不知道他是什么居心竟敢接近許晴桑。“傅靳生!”卻被許晴桑擋住,看著許晴桑護著宋志成,傅靳生感到火冒三丈,吼道許晴桑:“許晴桑,你給我讓開!”
“傅靳生,你這大白天的在街上發什么瘋!怎么能隨便打人!”
“我打的就是他這種居心叵測之人!”
“說,你故意接近她打的什么主意!”
傅靳生還想要靠近宋志成。許晴桑一下護著宋志成,擋在傅靳生的面前。
宋志成無辜的看著傅靳生說道:“傅少,我就是在路上碰巧遇見了許醫生。”
“碰巧,呵!”傅靳生推開許晴桑,一把抓住了宋志成的衣領,將他上半身提了起來,“有這么碰巧!我看你沒說實話!”
傅靳生一拳又要向宋志成招呼去,被停好車跑過來的光頭曲攔住,光頭曲直喊道“傅少,傅少!誤會,都是誤會了。”
許晴桑也將傅靳生推開,護著宋志成。怒目瞪著傅靳生。
“傅靳生,你身為警察不僅在街上亂打人,還打的是你同事。你根本不配待在警局做一名警察。你就是一個紈绔無禮又野蠻的人。”
許晴桑氣的吼道傅靳生。那胸廓也起伏的厲害,看來是被傅靳生這突如其來的打人給嚇到了。
“晴桑,你聽我說......”
“傅少,我真的就是碰巧遇見了許醫生。看著她提著這么重的東西去醫院,就想著順便幫一下忙。”
許晴桑后面流著鼻血的宋志成打斷了傅靳生的話,在許晴桑后面賣著同情說道。
現在在他們面前傅靳生是那個打人的壞人,而宋志成成了他們所同情的一個人,光頭曲和許晴桑都覺得傅靳生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