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我?”那家伙呵呵一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哥是誰?叫你一聲大作家,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大作家了?”
趙小康一愣,心里很是不爽,老子想揍你,還管你哥是誰?
“康子,玩笑話歸玩笑話,彪哥的兄弟。”歪嘴見狀趕緊道。
趙小康一聽,頓時心中的氣特么的消散了一半。
牛大彪的兄弟,我特么傻啊我。
見著趙小康不吭聲了,那家伙哼笑幾下,站到了歪嘴身邊。
這時,他才注意到,這家伙站到了歪嘴身邊后,有兩個一臉彪悍的大漢也跟著一塊站了過去。
趙小康心里暗自慶幸,還好自己聰明,要不然的話,對手可是三個人,把自己打的連父母都認不住來,這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嗎?
接下里的牌局,趙小康感覺到自己的手氣極差,有的時候即便是兩個王加兩個2,都特么的要輸。
一晚上下來,直接輸掉了三千多塊錢。
呸,晦氣……趙小康惡狠狠地朝著地上吐了吐口水。
殊不知,他所造的一切都被李志國給看見了。
李竹也不例外。
因為李志國拉著她到的窗戶邊。
“看見沒有,傻到家了,后面站著幾個專門瞅牌的,人家專門給他做局的,他愣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哎,輸了那么多錢,癮還那么大……”李志國嘆息一聲。
李竹一臉的黑線,沒想到趙小康還真的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伙。
好幾次,她很想給趙小康打個電話提醒,但是想了想之后,還是忍住了。
晚上躺在床上,李竹的心里面變得很是難受,她很是不愿意去相信趙小康竟然是一個十足的賭棍。
難不成還真的應了那句老話,上帝為你打開一扇門,也絕對要為你關上一扇窗。
……
趙小康越想越氣,回到家里的時候,這才一臉的恍然大悟,今天自己的身邊站了好幾個年輕人,并且這些年輕人都是他不認識的。
很顯然,他被人給做局了。
顯然,他很是想不通,雖說三千塊錢對于他來說并不算什么,但是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被人給耍了,就憑這點,他感覺到心里面有一股吞不下去的惡氣。
在趙小康心中,兩股氣交織著,一股是被人給耍了的惡氣,而另外一股則是自己對自己不爭氣的怒氣。
特么的,意志這么不堅定,別人叫自己去,自己竟然是屁顛屁顛地就跑去了。
賭博圖的是啥,不就是想要贏別人的錢嗎?
自己寫書一個小時輕輕松松就有錢賺,干嘛還跑去賭博?
一想到知識就是力量,而自己竟然置這股力量于不顧,跑去干一些歪門邪道的事情,趙小康就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
他發誓,以后再賭博,自己就剁手。
不,這個毒誓還不夠狠,以后要是自己再賭博,就讓自己打一輩子光棍,只能靠左右手來伺候……
就在他心里蠻焉巴焉巴的時候,手機一下子響了起來。
李竹的電話?趙小康差點就要從床上蹦起來了。
不過當他看見來電顯示的是順子的電話后,心中的激動情緒也一下子減少了不少。
“喂……”跟順子打電話不需要太有禮貌。
“康子,干啥呢?”順子已經外出一個多禮拜跟劇組拍電影去了,估摸著小日子過的還不錯,至少聽他說話的語氣是比較歡快的。
“沒干啥呢,對了,你記不記得咱廠門口的那幾棵大榕樹那里被監控給覆蓋了沒有?”趙小康忽然間想到了這個問題。
順子一愣,聽著這家伙沒頭沒腦地說起這么一出,想了想,“好像有吧,咋啦?你要看監控?”
跟順子也不是外人,趙小康徑直將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順子一聽,比他還激動,他甚至都聽到了順子拍大腿的聲音來。
“我靠,你特么傻啊,很明顯被人給做局了,咋啦?有點錢就飄了?哥們現在還不是踏踏實實做人?”順子儼然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這幫狗東西,老子回頭去看監控。”趙小康自然咽不下這口惡氣。
“康子,你就別逗了,咱們早就不是保安隊的人了,現在連廠區都不好進,還看錄像?”順子一臉苦笑。
他記得清清楚楚,在那天中午的離職宴上,哥倆趁著酒勁,把保安隊看著不順眼的家伙們都給罵了一頓。
雖說不包含全部,但是也差不多了,眼下他們想要進去看監控,這特么的相當于自找無趣,那些家伙顯然是不會答應。
順子沒心沒肺的人都記得這些事情,趙小康半心半肺的人自然也不會忘記,聽順子這么一說,他頓時有些癟氣了。
“我靠……”無奈,趙小康只能是叫罵一聲,算是發泄。
“康子,這件事你就別難過了,成大事者須心寬。哥們明天回江都來拍戲了,你過來玩玩不?有大明星的,帶你看看片場,萬一你的小說改編成電視劇了,到時候你也是混片場的人了。”順子面帶喜色道。
這個消息算是給半死不活的趙小康注入了一針強心劑,老實說,他還對影視劇拍攝現場很感興趣,畢竟按照自己目前給自己設計的路線,自己寫的小說被改編成影視劇,那是早晚的事,現在有這個機會,趁早就去先看看。
“行,你啥時候到。”趙小康問道。
“明天上午就到了,下午在時空城那里有一場戲,哥們跟匈奴娘們的大戰。”順子道。
“我能進來的到嗎?”趙小康問道。
順子一臉的豪爽外加自信,“你過來給我打電話,我帶你進來就可以了,對了,十一點之前來啊,十一點后,哥們就沒有時間了,中午一點鐘就要開始拍攝呢。”
“你特么現在都這么拽了。”趙小康發誓,如果順子這家伙在自己面前,肯定要好好揍他一頓的。
結束與順子的通話后,趙小康的心情這才恢復了幾分,不過對于自己賭博這件事,他還是有些耿耿于懷,這些臭毛病,都是這具軀體給慣得。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老爹趙大河一臉神秘兮兮地走了進來。
軍軍已經睡著了,趙大河對著他做了個出來的手勢。
趙小康無奈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也不知道老頭肚子里到底賣的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