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
“是吧,白嵐。”捏了捏白嵐的小臉,秦九歌笑著問道。
“嗯。”白嵐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摸了摸肚子。
秦九歌見狀莞爾一笑,帶著白嵐在街邊餛飩攤子坐下。
“兩碗餛飩。”
“好嘞客官。”
兩碗熱氣騰騰的餛飩很快便端來,秦九歌看著她細嚼慢咽的樣子,愈發覺得熟悉。
“我們,是否在哪見過?”忍不住問道。
白嵐抬起頭,茫然的看了看他,隨后便再次埋頭開吃。
秦九歌見狀,也是搖搖頭,他來這世界才多久,以前怎么會見過她。
……
帶著白嵐在街上轉了轉,便再次回到客棧。
白嵐一回到客棧便再次睡著。
秦九歌忽的就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要找人的話他沒有資格去找這座城的城主談話,一個個找,不知要多久。
想要弄清右臂上的印記,又不知該從哪開始。
“它掉哪我去哪邊找。”沒有辦法,他還是決定先找找,畢竟師父第一次交給他任務他便沒完成,太low了。
拿出令牌,拿在手中略微旋轉,甩出。
令牌掉在床邊,散發出陣陣光華。
“怎么可能。”秦九歌不可置信的說道。
將令牌撿起,只見令牌不斷發出悸動指向正在熟睡的白嵐。
“師父不是說十五歲左右么?七八歲也是十五歲左右?”秦九歌表示很難接受。
心中閃過一絲雀躍,這樣,他就能將白嵐帶出蠻荒之地。
雖然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想法,不過他從來不是一個壓制自己本性的人,想什么就是什么,他全盤接受自己內心所產生的情感。
抑制住心中的躁動,秦九歌立于窗前,始源之氣注入宗門令牌,迅速與師父建立起聯系。
“九歌,你沒死?”一連通,月行云驚訝的聲音便傳來。
“死了。”秦九歌滿頭黑線,這聽著怎么像盼著他死一樣。
“開個玩笑,我現在接你回來?”
“我還想在這歷練一段時間。”秦九歌略微思考,這蠻荒之地處處散發著神秘,他想略微探索一番。
“當真?蠻荒之地以你現在的修為,很危險。”月行云很擔心,雖然這小徒弟剛渡過一劫,可蠻荒之地對現在的他來說還是太危險。
“嗯,不過師父我找到了小師妹。”
“噢?讓為師看看。”
令牌一陣顫動,出現一面虛擬投影,師父化為小人立于投影之中。
“臥槽,高科技。”這令牌還有這功能,他很驚訝。
“低調,快讓為師看看。”
秦九歌拿著令牌走至床邊,熟睡的白嵐映入月行云眼簾。
月行云的投影眼神一撇,伸出手微微感受,隨后轉頭說道:“沒錯,就是她了,為師要先將她帶回宗門。”
“可是,詛咒……”
“無事,我能解決。”
“好。”秦九歌看著白嵐,眼中閃過一絲柔情,掀開她籠罩額頭的劉海,竟沒有發現詛咒印記。
“為何?”眼神再次一掃,只見白嵐左手手背之上有一朵花般的印記。
“也在手上?”秦九歌有些困惑,這花,有點眼熟。
“九歌,我要打開傳送門將她帶回宗門,一個月之后將正式收她為徒。”月行云沉聲道。
“那時候,你必須回來,宗門有新人加入,所有人都必須在。”
“好。”秦九歌點頭,一個月,夠了。
空間開始扭曲,漸漸整張床都陷入破碎的空間中,下一剎,整張床消失不見。
師父的投影頓時暗淡不少。
“九歌,好了,切記,一個月內回來。”月行云說完便切斷了聯系。
……
白嵐去宗門后,秦九歌再次變為孤身一人。
沒人陪伴在身旁,還真是略微有些寂寞。
秦九歌看著右手上的月牙印記,若有所思。
不知為何,他總覺他已經能夠使用詛咒之力,但他卻不知如何牽引。
“我這不是有兩團詛咒源么。”秦九歌忽的想到,這還有兩團從白兄那順走的遺物呢。
拿出詛咒源,打開盒子,直接用右手抓去。
在接觸的一剎那,詛咒源扭曲著瞬間被吸入右手中。
他沒看錯的話,月牙印記閃爍了一下。
用心感受,能感覺到詛咒粒子進入體內,隨后,消散。
“被始源之氣吞噬了?不對。”秦九歌喃喃自語,雖詛咒粒子在體內消散,無法察覺,但他卻覺得一定還存在于他身體某處。
他需要再次感受。
將另一團詛咒源吸收,詛咒粒子再次涌入體內,隨后消散。
依然捕捉不到,但他依然覺得體內一定存在詛咒粒子。
“我需要更多的詛咒源。”他需要多次感受詛咒粒子入體消散的過程才能捕捉到線索。
略微思索,決定晚上出城狩獵。
白日難得能遇見妖獸,且遇見了,能在白天活動的妖獸,他也不是對手。
只能晚上,如果說去城中購買的話其實也行,只是一定會被原住民盯上,三師姐不在,他不一定能夠對付。
而他也想找妖獸試試到達融合境后他有多強。
而他這還有一枚三師姐給的令牌,想必不會出什么意外。
天色還早,秦九歌見狀便開始修煉,將狀態保持在最好,以便面對晚上的狩獵。
今晚,獵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