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業以后,陳俊安去了徽縣和董叔一起從商。而我還是留在慶城,在當地一家報社當起了文字校對的工作。
陳俊安每個月都會回來陪我十天左右,每次回來都捎上我媽和外婆讓我回徽縣工作之類的話,但我還是不太愿意回去。
“這次回來待幾天?”
“先待三天,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