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辰光大吃一驚,當他反應過來人消失的時候,酒館老板已經來到了黑巖幫成員的身前。
“啊啊!”
那些沖進酒館內的人,還來不及開槍,就被全部轟了出去。
“不對!這不單單只是速度的問題!”
辰光一臉凝重地望著,酒館老板消失的位置,他發現這里的地板,像是經過無數次踩踏之后,才導致地面的斷裂坍塌。
他為什么不直接沖過去,而在消失前要做這么多余的動作。
只有一個解釋,酒館老板懂得使用,海軍體術,六式之一,剃!
只有“剃”才有連續高速踩踏地面數十次。
通過踩踏產生爆發性的反作用力來做高速移動,這種體術所產生的速度,在別人眼里看來,簡直就像消失一般。
“打!打死他!!”
無數的子彈對著酒館老板的身體,瘋狂發射,幾乎每一顆子彈都有擊中,但卻沒有一顆傷到了他。
他的身體就好像比鋼鐵還要堅硬。
“子彈無法打穿他的身體!”
黑幫巖成員們越打越慌,越打越往后倒退。
“你們都走開,讓我來轟死他!”
這時有人見槍不行,就推了一臺大炮過來。
大炮的威力可不小,酒館老板視乎也不打算硬接下來,他猛然跳到了空中,在即將下落之前,居然又一次次跳躍,強行在空中改變了移動軌跡,接著一腳飛去切碎了敵方的大炮。
“剃!”
“鐵塊!”
“月步!”
“嵐腳!”
“指槍!”
“紙繪?”
短短的時間之外,他將海軍六式的所有體術,全部展現了一邊。
接下來的黑巖幫的成員,在這夜暗的街道上慘叫,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如此厲害的強者,居然會埋沒在這小小的島嶼之中。
“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小小的印花島開一間酒館?”辰光驚嘆的看著外面的戰斗,越來越好奇,越來越感覺神秘。
“是海賊,還是海軍?”
為什么手臂上有一個像是海賊團圖案標志的紋身,還會海軍專用的高級體術,海軍六式?
辰光腦子里閃過層層的迷霧,想要看清,卻一點也摸不著方向。
“所以我這次直接躺贏了嗎?”
上次撿漏殺死帕奇斯,這次躺贏滅掉黑巖幫?
視乎上天總是在幫助的自己。
辰光不得不感嘆自己的氣運,是不是太好了。
但是他也不會就這樣什么都不做,畢竟這樣的好運不會一直發生,就如潛在的危險,克利克首領。
而且如果名單上的目標不是自己殺死的話,就不會得到獎勵。
他必須要做出行動了。
“前輩,剩下這些人還是由我來解決吧!”
看著不到百名敵人,辰光連忙沖向前去阻止了酒館老板。
在這樣下去可全部都沒了。
“霍哦~你行么,可別讓這些人破壞到我的酒館啊。”酒館老板很自覺的退到了門前,他視乎也想看看這個年輕人的正真實力。
“放心吧。”辰光自信一笑,拿著長劍沖向人群。
酒館老板的出手已經干掉了,一半的敵人,加上自己手下的人,他有了很大的把握在今晚滅掉黑巖幫。
而此刻,也在酒館老板退出戰斗之后,雙人的人員已經糾纏在了一塊。
這樣的情況下,為了避免打到自己人,雙發幾乎都放下了槍械,拔出冷兵器互相拼殺。
盡管是損傷一半的黑巖幫,在人數上還依舊占據著優勢,所以赤火的成員也在快速的減少。
直到辰光加入之后,黑巖幫的優勢淡然無存。
“這小子速度倒挺快的,只不過力量太差了。”
酒館老板在一旁觀摩著,很快發現了辰光弱勢的方面,不過總體來說辰光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辰光!!”
終于,羅帕迪·毅然在酒館老板打飛許久后站了起來,他雙眼通紅,無比憤怒的望著辰光怒吼。
“喲,羅帕迪毅然,你的臉怎么腫了。”辰光笑著回應。
羅帕迪·毅然身體頓時一顫,眼神躲避的忘了一眼守在酒館門口的酒館老板,立刻又收了回來。
他同樣十分驚恐,這么恐懼的男人居然在自己統治的島上,隱藏了這么多年。
羅帕迪·毅然也想不明了,只要自己沒有對酒館造成破壞,那個可怕的男人,酒館老板就不會在出手對付自己。
同時心里也在想,是不是這個辰光給自己下的坑,明知道酒館老板實力超群,才故意定在這里,好讓自己和酒館老板發生沖突。
所以在剛才酒館老板出口警告的時候,他一句都沒有說!
“可惡!人算不如天算啊!!”羅帕迪毅然在心里氣急生悲的想著。
他不會懷疑酒館老板和辰光是同黨,如果是這樣的話,黑巖幫恐怕早就滅了。
“去死吧!你這個混蛋!”
羅帕迪毅然手握長刀,用極快的速度朝著人群中辰光接近。
辰光貪婪的望著對方,解決掉這個人第一個D級獎勵就到手了。
但同樣,羅帕迪·毅然算是他真正意義上即將要對戰最強的一個對手。
他也迅速的沖了過去,脫離人群保證自己有足夠的空間活動。
兩人很快觸碰到了一起,刀劍相交。
“D級目標,果然不同于那些小嘍嘍,這等實力遠比山賊二把手等人強上太多。”辰光像后退了兩步拉了些距離。
經過剛才幾個回合的交戰,辰光大致探出羅帕迪·毅然的實力。
差不多也就達到海軍本部精銳士兵的程度。
于自己相比還差了一些,正常情況下他有把握在二十招之內解決對方,但是,羅帕迪毅然此刻身上穿著一件堅硬的內甲,讓辰光多次攻擊失效,大大提高了難度。
“哈哈哈!”
“我身上這件內甲,可是花了五百萬貝里重金打造的,豈能是你這把破刀就能切開!”
“原本打算有一天用來對付帕奇斯的,不過也一樣,殺了你,印花島上就再也沒有任何勢力敢于我作對!”
說到這里羅帕迪·毅然再次看了下酒館老板,眼神的忍不住露出強烈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