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沒回到四合院,一切都還是老樣子。
只是寒風呼嘯,院里的一片青翠被霜打過之后,變的蕭條了些。屋內的幾盆杜鵑花卻依然紅艷艷的反季而開。
顧晨希和言秉鈞映著最后一抹殘陽走進室內,光照穿透玻璃,折射出滿屋金黃。
言秉鈞看了眼墻上的時鐘,扭過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