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軟硬皆施的才讓沈祎答應幫我在程阿姨面前演一場戲,周末,劇組休息,一大早就去敲響了了沈祎的房門,讓她起床。阿維哥就在酒店樓下等著我們,一路開去了民政局。我挺對不起沈祎的,但是我相信阿維哥會好好對她的。
“等等,我手里是什么啊?”一早上都不在狀態的沈祎再出民政局的門時才清醒過來。
“結婚證啊,那個我看見肖奕了,先走了啊。”說完我就一溜煙的跑了,帶著肖奕去見我家母上大人了。
家門口外,我猶豫著,一直不敢敲門,“怎么了,你身體抖得厲害。”
“我,我怕。”他就笑了笑,“這應該是我緊張才對吧,沒事的,有我在。”
不過我媽還是沒有對我說什么,看了我一眼就叫肖奕進廚房去幫她,我就只敢在客廳看電視,不敢去偷聽他們的談話。也不知道他們在廚房談了什么,吃完飯后我媽把戶口本拿給了我,“你以后可得對人阿奕好點。”什么……
“你和我媽聊了什么?”
“沒有聊什么,就聊了一下你,她讓我以后好好的對你。”其實什么是都躲不開母親的,阿姨她說這兩年你是怎么過來的她一直看在眼里,沒有人比她跟清楚你是怎么想的,你十歲的時候她就離婚了,那時她和你爸天天吵架,沒有精力去管她。自那以后你就有了一點中度抑郁,不愿意去交朋友,也不愿去愛人,或者說是不懂的怎樣去表達愛,她怕她會被拋棄。你們的事我都知道,阿姨也是會上網的,我陪不了她一輩子,阿姨就希望你能好好的對她,陪著她一輩子。“我跟她說我會對你一輩子好,永不分離。”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以為他要帶我去哪里,原來是學校,現在正是暑假,學校里一個人都沒有,我們慢慢的逛著校園,校園里承載著的是我和他滿滿的回憶。
“我記得我常常放學后在這條路上攔你,也每天都在教學樓下一遍一遍的喊你,一直喊到土豆過來……”就這樣我的耳邊一直響著他的聲音,最后他說,“云舒曼,嫁給我可以嘛?”他慢慢的牽起我的手單膝跪地,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變出來的戒指……
九月份,我們舉辦了婚禮,伴娘是沈祎,沈祎和阿維哥在一起了,他們倆也是緣分,在初中的時候沈祎就曾跟阿維哥表白,天天纏著他,可就在阿維哥快要松口答應她的時候她轉學了,歷史當真是出奇的相似。
夜晚月色從窗外照映到室內,我與他四目相對,“曼曼,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這兩年你對我的思念是不是都在這些詞里面?嗯……”
“因為你曾說過你要當一名創作型歌手,到時候我寫詞你譜曲。”我話一說完唇就被他給堵住了,被吻得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他問:
“曼曼,我是誰?”
“你是肖奕”
“曼曼乖,叫老公。”
我沉浸在他的溫柔里,“老……公”是夜還很長……
【風止于秋水,而我止于你。】